二人第一次這般肌膚相親,一時間都怔住了。
陳墨白心中一震,他為何會這般情不自禁?
溫一寧也是呆愣,他這是幹什麼?
他的眼中有擔憂,有害怕,更多的則是愛憐。
溫一寧心裡猛地一疼,伸手覆上了他的手。“你……”
陳墨白猛地回過神來,抽出自己的手,幾乎有些慌亂的解釋:“在下無心之舉,溫姑娘莫要記掛在心上……”
自己真是大意,怎麼會這麼控制不好自己!
如果唐突了她,可如何是好?
溫一寧嗯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起身幫陳墨白穿好衣衫,道:“你那樣的眼神,讓我想起了田阿婆,有些難受。我沒有討厭。”
這番話在陳墨白聽起來簡直如同天下大赦,然而此刻她沉浸在親人逝去的傷痛中,自然不能逾矩的露出高興的神情來:“時常聽溫姑娘說起田阿婆,不知道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竟然讓你這番掛念?”
明明是句十分平常的詢問,此刻陳墨白問起來竟然有一絲絲的嫉妒之意。
溫一寧自然沒有察覺,坐在他床邊的小凳上,少見的低眉順目:“田阿婆是我在桃源鄉唯一的親人,她對我很好,在知道我是白子之後,就想要讓我逃走,但是被那群壞蛋知道了她的意圖,那群人竟然就把田阿婆處死了……”
溫一寧說得義憤填膺,陳墨白卻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之前我便有些懷疑,如今你一說起來我便越覺得奇怪。”
溫一寧抬起淚眼朦朧的眼,問道:“你想說什麼?”
“田阿婆是桃源鄉人,定然是會佔蔔之人吧?再看她教授你的這些知識,便可推算出來她是個博古通今的厲害之人。”
“是,田阿婆在桃源鄉內是最受人尊敬的智者。”
“那便更加奇怪了,”陳墨白背靠著身後綿軟枕頭,調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可是你那日分明已經從夜火之中觀看到了未來之象,如此說來你究竟是不是白子一事尚且無法確定,田阿婆又為何會為了這般不確定之事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