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異常,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墨白去哪裡了?還是他病重不能出來見我?”
胡青見這周圍許多人,自然知道這不是討論的好地方,於是說:“姑娘還是先跟我過來吧。”
溫一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當真是有些太著急了,說:“好。”
轉而又想起來衛源重病的事,急忙吩咐道:“對了,衛源得病了,你們趕緊叫個人來照顧她吧。”
胡青雖然有幾分懷疑為什麼溫一寧的身邊突然間多了這麼一個人,但是看衛紫衣似乎也沒有什麼異議,叫過來幾個下人把已經昏迷的衛源抬了下來,帶著溫一寧朝著陳墨白昔日的書房走去。
一到書房,胡青這才跪在地上,道:“方才不是屬下故意不跟姑娘表明情況,委實是因為這裡有魏其道的人手,有些事還是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為好。”
溫一寧這才想起來魏其道也在這裡的事,急忙把他攙扶起來,說:“這本來就是我的疏忽了,跟你沒有關系,再說了,我又不是你的上司,你不用跟我跪的。”
胡青知道溫姑娘跟王爺是一樣的人,因而也沒有再堅持自己的“錯誤”,說:“王爺是因為有急事返回了鳳城,為了保證鹽城的穩定,等待新官上任,才將屬下留在這裡。”
溫一寧瞭然,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陳墨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急事才突然間離開鹽城,那就是說,陳國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既然他沒有告知自己,那他到底是出於不想讓自己受傷的本心,還是如何?
胡青見她面色陰晴不定,安慰道:“姑娘不用很擔心,王爺身邊有一個身手很好的人護送,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溫一寧點了點頭,小聲說:“我擔心的倒不是路上出問題,而是……”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響起了敲門聲。
溫一寧嚇了一跳,衛紫衣的聲音傳來:“姑娘,名王殿下求見。”
溫一寧和胡青都是吃了一驚,他是怎麼知道溫一寧已經過來的?
胡青小聲說:“姑娘這個時候若是不見他,只怕以後會更加麻煩。”
溫一寧自然知道,只是此刻她的心裡當真是又擔憂無助,要是再見魏其道只會讓她的心裡更加煩亂。
胡青見她有幾分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下來,心裡對溫一寧又多了幾分敬重,說:“屬下就守在門外,若是有什麼問題,姑娘只管叫屬下過來就是。”
衛紫衣開門,隨著魏其道走了進來。
溫一寧之前從未感覺魏其道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自從衛紫衣那次說過了之後,她也覺得這件事似乎有幾分不對勁。
魏其道進門之後,如同灼灼日光一般的眼神就鎖定到了她的身上,溫一寧瞬間就覺得有幾分不舒服,幹笑著說:“不知道名王殿下過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魏其道只是笑笑不說話,赤,裸的目光似乎已經說盡了千言萬語。
衛紫衣見溫一寧有幾分不情願,嘲笑一般的說:“名王殿下的訊息倒是靈通,姑娘剛來鹽城你就知道了。難不成王爺你一直在盯著我們家姑娘嗎?”
魏其道此刻恨不得將這個多嘴的衛紫衣殺死,但是現在這四周沒有自己的人手,即便他想要動手,那也是痴人說夢。
若想真的帶回去溫一寧,此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於是魏其道帶著明顯的笑意,說:“衛姑娘似乎一直是對我有什麼偏見,真實情況自然不是你想的那樣。紫王殿下離開之時,託付我要好好照看溫姑娘,故而我才會這般關注,怎麼到了衛姑娘的嘴裡,似乎小王是這般的不堪呢?”
損失此刻門外的胡青聽到了這話,肯定會吃驚異常。
王爺已經離開鹽城的事,可是十分辛苦的在瞞著魏其道,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魏其道竟然早就看穿了這個“計謀”,而且還說的這樣大義。
方才溫一寧也不過是跟胡青說了幾句話而已,胡青也沒有來得及跟她說這件事此刻還隱瞞著魏其道。再加上之前溫一寧聽說了陳墨白與魏其道已經“合作”的事,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不直接把魏其道送回魏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紫衣,不要胡說了。我還是要多謝王爺,這樣及時的過來看我,不知道墨白離開之前,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