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但是在看到衛紫衣給他傳過來的眼神時,才覺得有一些奇怪。
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讓自己注意這個……小啞巴?
“這是我信得的朋友,衛源。別看她年紀小,但是做起事來,一點都不比紫衣差。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她的脾氣,可是比紫衣好多了。”溫一寧的話裡帶著明顯的開玩笑意味,但是此刻的衛紫衣只是想著該如何解決衛源的事,竟然也沒有顧得上反駁她。
這下秦羽更是奇怪,這個衛紫衣向來都是如同炮仗一般,即便是別人不點,她也還是要逮住機會罵上一番,怎麼今日竟然這般安靜?
如此說來,定然是遇到什麼事了!
秦羽不自覺地就對這個新來的衛源上了心,見她對自己的眼神總是充滿了敬畏還有一種害怕,心裡更是疑惑。
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明明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他又是哪裡惹到了這個小姑娘?
溫一寧見這幾個人都像是啞巴一樣的不說話,心裡也是有一點著急:“你們幾個難道是靠腦電波交流的?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們現在也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加足馬力朝著鹽城進發!”
秦羽這幾日一直在打聽秦烈的訊息,因而也沒有注意到鹽城發生了什麼,若是他稍微留點心,自然也不會讓此刻的溫一寧羊入虎口。
車隊行進的速度自然是快了許多,比原本計劃的日子簡直是快了一倍不止。
抵達鹽城已經是五日之後,溫一寧見這裡絲毫不像是自己想象的一樣可怕,忍不住對著衛紫衣說:“我還以為這裡是什麼人間地獄呢,這不是跟我們路上看見的幾個小城一樣嗎?”
衛紫衣點了點頭,說:“原本就是姑娘你想得太多了,如今興風作浪的幾個人都已經被王爺關起來了,剩下的不過是一些蝦兵蟹將,又哪裡能掀起來什麼大風浪呢?”
溫一寧這才感覺到有幾分奇怪,說:“紫衣,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我們這一路上竟然都沒有聽到有人在談論墨白的事,按理說,處理好了嚴懲這樣的大事,應該是人人歌頌的啊。”
衛紫衣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彷彿敷衍一般的說:“姑娘現在思考這些問題做什麼,眼看我們就要見到王爺了,有什麼你直接問他不就好了麼?也說不定是王爺特意吩咐了,不許外傳訊息呢。”
一邊的委員也點了點頭,在溫一寧的手心寫道:“我覺得師姐說的有道理,要不是這樣,姑娘你怎麼會一封王爺的信件都沒有收到?”
溫一寧這才想起來這件事,氣鼓鼓的說:“對,這次見到他之後還要問問這個!你們古代人最喜歡的不就是給人寫信嗎,為什麼我一封信都沒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