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畫放進抽屜裡,轉過臉,看著上官楠,一臉淡然和疏離,彷彿他們之間從未有過親近。
上官楠強忍著心裡的不適,緩緩地說道:
“法國分公司出了點事,半個月來我一直在法國處理事情。很抱歉,直到現在才向你解釋誤會。
其實我早已拿到了證據,但李明宣在法國遇襲,不得已,我只有先解決好法國的事情,才能向你解除誤會,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說這些關我什麼事!你不會是以為我一直在為你的事情鬱郁寡歡吧!我看你是太自以為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我對你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請你不要將你的事情告訴我。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咱們的交易早就結束了。請記住,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是上官楠有史以來第一次做出一番用心良苦的解釋,可聽在方之淇的耳朵裡卻絲毫不以為然,心霎時被推向碎裂的邊緣。
似乎是不甘心,似乎又是想挽救點什麼,上官楠不假思索,“撲通”一聲,雙膝跪地,一雙憂鬱的眸子定定地望著方之淇。
“方之淇,我喜歡你!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低沉黯啞的嗓音帶著絲絲祈求,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挽救。
方之淇的心醉了。
男人膝下有黃金!她著實沒有想到說一不二,鐵骨錚錚的上官楠此刻卻如此卑微地跪在自己的面前懇求她。
俗話說:女人都是水做的。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可他是個已婚之夫,而且妻子還是自己的好友,她能怎麼做,難道頂著小三的罵名接受他?
不,不,不!
人不可以這麼自私,怎麼能為了自己的私慾,不顧他人的感受呢?
“你……你……起來,你這是幹嘛?”方之淇慌亂無措,急急地說完後,試著用力把他拉起來。
可奈何,他就如頑石般,堅固得無法移動半分。
“你答應我,好不好?”上官楠緊緊拉著方之淇的手,再一次乞求道。
“你已經結婚了,難道你想犯重婚罪?”
聞言,上官楠眸子一暗,“除了婚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我的心。”
方之淇頓時暴跳如雷,指著上官楠,咆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地下情人,永遠見不得光?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