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大一段路,倆人還是沒有找到話頭,徐紹陽道:
“要不,我們回去吧?”
天色漸黑,氣溫也開始下降。
倆人轉身,徐紹陽牽起焦嬌的手。
焦嬌的小心肝就是一顫,心中小鹿亂躥。
徐紹陽也不是沒有拉過她的手,但那是在屋裡,自然而然的,焦嬌也沒覺著怎樣。
但現在是在外面,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他手指動了動,用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拳頭。
“你的手有點涼。”徐紹陽道。
“嗯。”焦嬌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
徐紹陽輕笑。嬌娘還是那副含羞帶怯的模樣。
暖完這隻手,徐紹陽走到她另一邊。
“把手給我。”
徐紹陽又包裹住她另一隻手的小拳頭。
“這些天疏忽你了,以後我會抽時間多陪陪你。”
“沒事,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焦嬌是個會自己找事情做的人,之前是看書,現在是學琴,之後可以是廚藝。
這裡的飲食飯菜不是她喜歡的口味。她想吃火鍋、吃燒烤、吃奶油甜點、喝珍珠奶茶……
徐紹陽問:“你晚上一個人睡冷不冷?”
焦嬌立即警覺,說道:“不冷。一點都不冷。杯子很厚,很暖和。”
畢竟是侯府,蓋的是蠶絲被。
徐紹陽揉著她的手:“也沒有個給你暖床的。”
“我不需要暖床。我自己就可以暖。”
“要不,我今晚回屋睡吧?”
“不要!”焦嬌果斷拒絕:“你要專心備考,你還是專注學業吧。不用管我,真的不用管我。”
自從嬌娘醒來後,就一直不願意同床,徐紹陽不是看不出來。想到她失憶什麼都不記得,所以他也不想勉強。
倆人散步回院子,徐紹陽在他倆臥房坐了一會,聊了幾句,便回書房了。
第二日,焦嬌請完安後,去陳姨娘那裡學琴。又是一個上午、一個下午,就跟學校上課似的。
第三日如此,第四日也如此。
晚飯後,徐紹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