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說到這兒,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突然感覺到事件事情的背後好像有一隻黑手在操控著。
他相信這個借刀殺人的人肯定不會是秦慕飛,甚至這個人根本與轉世的事情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的目的就是要殺向天笑。
這讓他不得不又聯想到了那本書,那本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輕》。
父親在收到那本書之後沒有多久就“自殺”了,而向天笑也有一本這樣的書,同樣的向天笑也死了。
雖然向天笑說是死於突發心臟病,但莊嚴卻始終不相信一個根本就沒有心臟病史的人會死於心臟病突發。假如那本書是一個死亡預告的話,那麼車禍、心臟病就是那隻黑手的精心設計,不顯山不露水,甚至可以說是不著一絲的痕跡。
莊嚴想到這兒心裡有些興奮也有著深深的恐懼。
興奮是因為他已經抓住了父親“自殺”案的一點頭緒,恐懼則是因為他感覺到對手的強大。
父親是七年前出的事,向天笑是三年前出的事,兩人之間的時間間隔了整整四年,如果這兩個案子之間沒有關聯,對方只是隨機選擇目標出手還好說,但如果二者之間是有聯絡的,那麼四年的時間說明一個什麼問題,說明對方是一個很厲害的獵手,他不只是精於佈置陷阱,更是善於隱忍與守候!
莊嚴臉上的表情複雜,陳蕾並不知道此刻莊嚴的心裡在想什麼,見莊嚴這個樣子她輕輕碰了碰他:“你怎麼了?”
莊嚴側過頭來正好目光落到了陳蕾那低胸的領口上,他又是一怔,嚥了下口水,陳蕾發現他的眼睛不老實,輕嗔道:“德行!”
莊嚴這才尷尬地移開了目光:“我還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夠說實話,因為這個問題確實很重要,是和你那百分之五的股權有關的。”
陳蕾的身子微微一震,她有些緊張地說道:“什麼問題?”
“那百分之五的股權贈與我想應該還有其他的什麼限制條件吧,而那個限制條件和是你遲遲不敢去找天福藥業將其兌現的真正原因。”莊嚴扔掉了菸頭,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滿是嚴肅。
陳蕾沒有回答,但她的神情卻已經說明了問題,她看著莊嚴的眼神中帶著驚恐,彷彿是內心的秘密被人窺探了一般。
莊嚴已經得到了答案,他眯縫著眼睛:“讓我猜猜那個限制條件是什麼,我想應該是與秦慕飛有關,對吧?”
陳蕾站了起來:“你,你太可怕了。”
莊嚴輕聲說道:“坐下,我還沒有說完呢。”
陳蕾又坐了下來,她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