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拉倒吧!”
驢大寶揮手阻攔,苦笑著說:“你大姑奶奶的脾氣可沒我這麼好,還給你發紅包,讓你進屋裡來喝水,你給她磕個頭,叫她姑奶奶,沒準她能把你屎給打出來。”
牛魁眼巴巴的問:“為什麼?我這是磕頭拜年!”
驢大寶笑罵道:“我看你這純屬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當誰傻?”
牛魁乾笑了兩聲,點頭哈腰,試探著問:“真不用去磕一個?”
確定真沒有那個必要以後,他才又老老實實的坐回到木墩子上,這下比剛來的時候還老實,就跟個聽話的小學生似得,腰桿子拔的貝直。
“玉字門裡的人,都不用回家過年嗎?”驢大寶笑著好奇問道。
牛魁乾笑兩聲:“這不是加班費高嗎。”
“加班費?”驢大寶愣了下子。
“對!”牛魁陪笑道:“從朱廣義嘴裡掏到訊息以後,門裡的長輩就推算過了,確定這邊有寶光,興許還是個大墓以後,就得派人來查探。
誰不想在家裡過團圓年啊,這不是沒轍嗎,輩分小,權柄低,只能任勞任怨出來當探路先鋒。”
驢大寶聽出啥意思來了,原來這個牛魁就是‘玉字門’裡的一個馬前卒,先派遣過來打探訊息的。
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個美差,要不然能跑到驢大寶家門口來嗎。
壩河還被厚厚的冰層給封著,就算來了人,也下不了河,只能先等著。
“那個朱廣義啥情況啊?”驢大寶想了想問道。
牛魁急忙說道:“朱廣義那邊主要就是些陳年舊怨,罪不至死,但也免不了吃點苦頭。”
停頓了下,略微想了想又急忙說道:“如果您跟他有故舊,交情深的話,我這邊可以打個電話,叫門裡那邊把人給放了。”
驢大寶眯著眼睛,並沒有急著回答,玉字門的底子好像還挺深啊,大過年的還敢明目張膽的抓人審問,這他奶奶滴是沒把王法放在眼裡啊他們這是。
“憋寶人都這麼囂張嗎?動不動就抓人審問,還對人家嚴刑拷打,嘖嘖,怪邪乎的啊。”驢大寶似笑非笑的說道。
牛魁搖頭陪笑著說:“驢爺,這裡面還是有些前因的,都是老舊事,以前朱家鎮畢竟是老朱家掌權,那時候他們也沒少欺負人不是,現在朱家失勢,當年叫他們欺負的人,肯定是要出來踩兩腳的。”
驢大寶點頭:“這麼回事啊!”
想想笑著說:“我跟那個朱廣義倒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至於是你們門裡的恩怨,這事情我就不過問了。”
他覺著沒必要給朱廣義討什麼說法,又不會弄死他,這老小子都把自己賣了,自己還給他說個屁的好話。
牛魁又講了些‘玉字門’的事情,和一些河東的見聞,以及最近他所謂的‘江湖上’出現了什麼好寶貝之類的東西,這些事情驢大寶還挺愛聽的,真假的先不論,就權當長見識了,所以兩人還聊的挺投機。
呂老三家裡,年三十都沒做席燉肉,晚上連餃子都沒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