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佈置倒是不錯,很像酒店的房間,除了沒有這種電器以外。
我來到牆邊,想要開窗,拉開厚重的窗簾,窗簾之後卻是平坦的牆面。
我愣了一下,不由抬手敲了敲,當真就是厚實的牆面,這房間竟然沒窗戶!合著在外頭看見的視窗就是個裝飾品!我說怎麼那些視窗都鎖得緊緊的!
本來這昏黃幽暗的燈光就叫人十分壓抑,得知沒有窗戶後,更覺難受至極。
我坐到床上,心裡很是不爽,這算什麼事啊,怎麼說我們也是來接生意的,結果跟個孫子一樣,呆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南法會就是這麼待人的?
我拿出手機,發現竟然沒有訊號,不由心頭大罵。這地方還不至於偏到沒有訊號,只能是訊號被遮蔽了!
他媽的,暗無天日,又遮蔽手機訊號,這他孃的分明是坐牢嘛!當初被拘留的時候都沒那麼壓抑!
那中年還特意提醒我們不要亂走,這情形也只能睡覺來打發時間了。
我四處檢查了一下房間,又檢查了一下床鋪,確定沒有任何異樣,才躺了上去。
聽那中年和白髮老頭的對話,我們是最後來的,前邊來的人也不知道來了多久,待在這種地方,他們還真受得了。
那中年為什麼要帶我們來這裡?或者說南法會為什麼要把接生意的人安排到這裡?我還真不信他們沒有更好的地方,極有可能這裡距離八棺鎮邪的地方並不遠。
這棟房子也很古怪,這裡頭弄得這麼晦暗,或許真是這裡頭有什麼東西見不得光。走廊盡頭的紙紮人叫我十分在意,它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擺在那裡。還有門口邊的那個老頭,從頭至尾頭都沒有抬一下,一直埋頭扎紙。
這地方看似進來的時候簡單,想要出去怕是不容易。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躺著,並不能真的沉睡。
一陣敲門聲響起,我一個機靈,頓時清醒過來,看向門口:“誰!”
敲門聲戛然而止。
我立即下床向門口走去。那中年不是叫我們不要隨意走動嗎,怎麼會有人敲門?難道是韋二爺他們?
開啟房門,缺見門外並沒有任何身影,只有一個餐盤擺在地上,上頭是一份份蓋好的飯菜。
我探出頭往四周看了看,走廊上空空蕩蕩,並沒有任何身影。
走得這麼快?它停止敲門到我把門開啟相距也不到半分鐘。
我看向走廊盡頭的紙紮人,它的樣子似乎又有了些變化,這之前不太一樣了。
我蹲下身,端起餐盤走進房中,關上房門。
說起來我還真有些餓了,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半了。難怪會覺得餓。從燒烤十二時蟲到現在,我都沒吃過任何東西。
將飯菜的蓋子掀開,三菜一湯,都是簡單的家常菜,看起還不錯。
我吃著飯菜,注意著外頭的動靜,想等對方給其他三人送飯的時候看看送飯的人的模樣。
等了良久,直到飯菜吃完,都再沒聽見敲門聲。估計他們的都已經送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