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口不提鬼的事,只說自己看花了眼。一來這事說出來他們不一定相信,二來那鬼並沒有什麼怨氣,方才也並不是要害人。多半隻是在自己死去的地方徘徊,不小心叫那胖女人碰見了。放著不管,過段時間也會走。更何況它方才捱了二胖這麼一下,估計往後也不會來了。
那胖女人罵罵咧咧,嚷嚷著退房,我們各自回房,事情不了了之。
回到房中,我打量著二胖,我從不知道它會吞噬鬼,之前天陰雨溼群鬼出現,它帶著一身的陰氣回來,說不定就是去吞噬鬼魂了。
這小東西究竟有什麼名堂,倘若今後它再像方才一樣,不聽我的話,我又該拿它怎麼辦?
第二天瞿歆塵表示很驚訝,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昨天晚上睡得很熟。
我照例是畫符,給燕姐修復魂體。以防萬一,我再沒給二胖吸收靈玉的靈氣,昨天它反常的反應多少跟吸收了大量靈氣有關。
經過修復,燕姐的魂體又復原了許多,基本上和尋常的鬼魂無異,韋二爺的這塊靈玉著實幫了我一個大忙,只需再想辦法幫燕姐恢復意識,就可以送她離開了。
夜間,那陣陰氣再未出現,那鬼怪看來已經走了。
兩天之後,接到了夙飛勇的電話,說是可以出發了。
來到酒店外,就看見一輛車候在路邊,夙飛勇劃下車窗,向我們招了招手。
來到車上,我驚訝的看著長髮飄飄,架著墨鏡,穿著紅色緊身衣的美女。
“韋二爺呢?不是說一起去的嗎?”瞿歆塵疑惑道。
我往紅衣美女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說道:“她就是。”
瞿歆塵不解:“是什麼?”
“她就是韋二爺。”我道。
他瞪大雙眼,震驚不已,上下打量著韋二爺:“你這怎麼還穿上女裝了!壓根認不出來!”
“這段時間叫我紅枝。”她道。
這是她固定的偽裝嗎。。
路上,夙飛勇告訴我們,南法會的生意不是這麼好接的,如果不是有一定的名頭,要想接這樁生意,就得先透過南法會的檢驗。名頭這東西,我們四個人都不具備,所以檢驗在所難免。
車子開出許久,駛出市區,開進了一個縣裡。因為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夙飛勇他們是故意這麼遲才出發,因為那地方只能是晚上的時候過去,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白天即便是過去了,也不會有人搭理,一律視作外行人。
天色越來越暗,車子越開越偏,開進了一條黃泥路里,沿途分佈著零星的住戶。
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夙飛勇下車給韋二爺拉開車門。
我們陸續下車。
這裡距離目的地還有段距離,避免引起懷疑,車子不方便開過去,我們得自己走一段。
夙飛勇憂心忡忡的說道:“二爺,你要小心啊。”
韋二爺沒有應話,向前走去。
夙飛勇又看向我:“王先生,請你無論如何保護好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