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世間鬼怪名目繁多,但是不是每個人死去都會變成鬼我不知道。”我實話實說。
高聖沒有多問,繼續向前走去,我跟了上去。
“你做這一行多久了?”他忽然問道。
“幾個月。”
“張浩梓也是這一行的?”他道。
“不錯,那傢伙很厲害,就是太慫,之前差點沒弄死我。”
高聖沒再說什麼,自顧前行。
回到學校,宿舍已經關門,要進去只能登記晚歸。回到宿舍,高聖的舍友果然一個沒睡,全都在遊戲中熱血奮戰。
難得圖額和韋二爺都不在,就只有我自己。我脫去上衣,站在鏡子前,只見身上新傷舊傷全是淤青,難怪那麼疼。這得什麼時候才能好,不行,明天得去買點藥來擦擦。
我簡單的洗了澡出來,給蕭青晚她們打了個電話,打的自然是蘇宜的手機。撥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有人接聽。
我問蕭青晚她們那邊情況怎麼樣,都解決了沒有。
蕭青晚睏倦的聲音說早就已經解決了,圖額那傢伙簡直厲害的不像話,前前後後不到幾分鐘。因為蘇宜魂魄離體,渾身無力,所以她們就在賓館住下照顧她。
結束通話電話,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開啟門,高聖將一瓶藥水遞給我:“消腫止痛的。”
我心說這傢伙越看越覺得和韋二爺的性子相似。
“聊兩句?”我示意他進到屋裡。
他似乎知道我要說什麼,走進宿舍,我將門關上。
“這是我從揹包裡翻出的。”他拿出一個用袋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東西說道。
我從他手中接過,把袋子掀開,裡頭是一個精緻的小繡球,小巧玲瓏,還沒我兩節手指大。看起來是純手工製作的,繡的很精美,但是顯得有些陳舊,應該有些年頭了。那小女鬼找的就是這個東西?
“這東西你哪來的?”我問。
“之前校學生會舉行過一次義務勞動,每個社團都要出一兩個人,其實就是做個形式,這是當時阿華撿到,寄放在我包裡的,後來就忘了。”他道。
阿華!不就是之前化工班裡突然發病昏倒的那個嗎!
我趕緊問道:“那次社團行動都有哪些人!蘇宜在其中嗎!”
“蘇宜?不知道,因為就是做個形式,沒人願意過去,所以都是拉著彼此熟人過去,我是被喬姜拉過去湊數的,其他人不認識。”
“你們那一行大概有多少人?”
他想了想:“十七、八個吧。”
十七、八個,和被禁魂的人數相對應的!他們被禁魂的原因怕是與那次義務勞動脫不了干係。
我又繼續問道:“那次義務勞動你們都做了什麼?有沒有去什麼地方?”
他搖搖頭:“不知道,我覺得無聊,拍完照就走了。”
看來事情就發生在他離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