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弓長反問。
“是,怎麼會不是。可惜啊,半路出了我這個攔路虎,你想不到吧。”曹盼非常認同他的說法可惜計劃得太好,結果卻不盡如人意。
弓長聽著曹盼提起自己,臉色陰得能滴出血來,“我若是知道自己養虎為患,叫你壞了我的好事,當初早該殺了你。”
對此曹盼只能說一句,“千金難買早知道。”
真是嫌氣得人不夠啊!
弓長許是氣狠了竟然不動氣了,“曹盼,你以為你學齊了我箭門的所有箭術了?”
“齊沒有齊又有什麼關系。學海無涯,劍法也好,箭術也罷,誰又能說自己是最瞭解,最懂的,我不過是盡我之力。”曹盼對於自己學沒學齊根本就不在意。
“可是,我把箭門的最高一箭給了孫權。”弓長將如此訊息拋了出來,曹盼點了點頭,“如此來日盼之江東能出一個箭術高手。”
“你!”弓長是如何也想不到曹盼連這樣的訊息都不在意。
“你就那麼篤定沒有人能殺你?”
“至少你是不能的?”曹盼堵了一句,“來日無論江東拿了你的箭術心得能不能學齊箭門所謂的最高一箭,至少你是沒有機會見到的。”
“杜子唯,你果真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殺我?”弓長見既威脅不了曹盼,又利誘不了她,找上了杜子唯。
可惜啊,杜子唯道:“師兄是不是忘了多年前你就一直想取我的命,只是我無力對抗師兄,所以一避再避。”
弓長雙眼變得腥紅,再次落在了樊夫人的身上,“師妹,我待你如何你當知道,難道你果真要看著我死?”
樊夫人道:“大師兄,我是自請為餌誘你出現請曹娘子將你殺之的。”
這話像是完全鎮住了弓長,弓長呆呆地看向樊夫人,“為何,為何?你縱不喜於我,為何還要取我的性命?”
萬思不得其解啊!
樊夫人道:“我已知當年是你將二師兄的手腳挑斷,並且將他棄之河中,若非他命大,他早就屍骨無存了。我也知道,我的丈夫是你所殺的。而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我,將我變成你的禁、臠。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怕嗎?我過夠了被你時時刻刻監視的日子。”
這個時候的樊夫人顯得十分的慌亂,她害怕是真的怕,怕極了!
“師妹!”杜子唯想將樊夫人護住。
樊夫人道:“四十餘年了,你帶給我的痛苦終於要了結了,為了能解決了你,哪怕把我命搭上我都願意。”
她那樣堅定的讓曹盼朝她射箭就是為了用命把弓長給引出來,她太清楚了這個男人對於她的執著,四十餘年吶,這已經成了他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