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說話，拉開車門，先後坐進去。
“李隊。”前排的警員招呼她。
“嗯。”李鶴薇簡單介紹陶聆，“她姓陶，可以叫她小陶。”
......
互相認識，李鶴薇脫掉外衣，穿執勤防彈背心，問警員：“周祈人呢？”
“在永珍彙，小馬跟著。”
“好。”李鶴薇話音剛落，警員的手機振動，收到微信訊息。
【目標人物坐電梯去負二樓停車場，我從三號門出，你在哪兒？】警員和周祈同乘電梯下樓。
【三號門往左走10米，我過去接應。】警員傳送訊息，隨即放好手機，啟動小車掉頭朝永珍彙背面疾馳。
不過5分鐘，小馬坐進副駕駛。
“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進商場就跑廁所，每層樓都去。”
陶聆皺眉：“跑廁所？”
“對啊。”小馬轉過身，事先知道換組長的她將手機遞給李鶴薇，“李隊，王姐先見之明，我們從昨天開始就跟蹤周祈，發現他和另一位中年婦女跑遍全市各大商場和高階娛樂會所的衛生間。”
“女的？”李鶴薇琢磨著緣由，追問，“他們離開廁所後，你有沒有進去？”
“進去過兩回，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說完，手機的追蹤器提示目標移動，李鶴薇繫著安全帶，叮囑她：“跟著。”
兩分鐘後，藍色別克駛出停車場，警員小謝駕駛，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車。轉出後街，跨過高架橋，小謝緊盯導航：“他們走高速，想出城啊？”
“繼續跟著。”李鶴薇將實時定位發給秋琬，提醒小謝，“高速別跟太緊，容易暴露。”
“沒問題。”小謝輕踩剎車。
李鶴薇透過跟蹤器反饋，確定別克的距離和位置，發現周祈減速駛入服務區。
“他們去服務區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