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證據。”
沉默已久的永夜皇突然開口:“你講的證據,莫非是有人親眼目睹下毒的過程,或者看到下毒的人?”
忘今焉迫不及待地配合道:“甚至,下毒者利用本身有特殊的身形,混入學童之中下手?”
玄之玄驚怒交加,瞪著忘今焉:“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做好被揭穿的準備了嗎,老七?)”
俏如來沒有否認忘今焉的話:“有這種可能。”
“這個人……就是我?!)”
“甚至,下毒的人,是當初的倖存者之一,一個為了自己,不惜殺害這麼多同窗的人。”
靖靈君馬上聯想到無情葬月:“你講的那個人,是無情葬月?你講你有證據,證據在哪裡?”
“一個人證,來自道域、經歷修真院慘案,唯一知曉所有的真相,卻不得不忍辱負重,隱姓埋名多年的人證。這個人就是……”
永夜皇接著俏如來的話說道:“無情葬月。”
“你們……”忘今焉立刻明白了什麼,大受打擊地後退一步,“這是一個局!”
話音甫落,無情葬月攜修儒出現。俏如來與永夜皇對視一眼,同時回憶起之前的佈局。
『凰兒,我們苗王宮再見。』
『除了賴賬,她沒說別的話嗎?』
『就算贏不了這場賭注,你也不能提早認輸,本皇不准你認輸。』
“它沒自己離去,所以我找來了。”無情葬月化出血戮還給永夜皇,“多謝你,殺生之劍,還有,風月無邊。”
『允你,幾天?』
『三天後,來此取劍。』
『不用,時限到了,它會自己回來。』
『三天,只要三天。』
永夜皇手裡的劍散作血氣,瑩如晶玉的血戮入手,一股駭人劍意震懾四周,正是戢武道的力量。
“難道師尊與義兄不是兇手?道域血案的真兇到底是誰?!”永夜皇將血戮收入身體,沉重的威壓倏爾消散,然而生物本能的畏懼依舊縈心不散。
“是,我要指證的兇手,殘忍殺害修真院院童的真兇、引發道域內亂、私藏天師雲杖,就是你——苗疆國師,非然踏古忘今焉!”
“你在胡說什麼!”忘今焉緊張地向苗王求援,“王上!”
然而,蒼越孤鳴閉上眼睛,沒有回應忘今焉。
無情葬月向蒼越孤鳴行禮道:“無情葬月參見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