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慕柔去安排補賽的事,天漪就來找她了,提出還是要重賽的事情。慕柔說道:“我沒意見,但是你們組出賽人員安排的事還得要由靜雲說了算……只要你們內部達成一致,補賽隨時可以進行……”
“那好……”天漪說道。說完就徑直去找靜雲。
“你不是已經自己主動退出比賽了嗎?還來關心補賽的事情幹什麼?”靜雲故意說道。
“我現在想通了,要重新回來,怎麼,不可以嗎?”天漪說道。
“那就太好了,熱忱歡迎啊……”靜雲說道。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補賽你還是不改變原來的想法?還是要繼續派出旖丹?還是要繼續輸給藍皓宇他們……?”天漪說道。
“那你想怎麼安排?”靜雲說道。
“我上,必須是我上,沒有商量!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是我們全組的榮譽,由不得你一個人去毀壞!”天漪咄咄逼人地涗道。
“那你就去看著辦吧……”靜雲說道。
“那你呢?你的意思是你就要退出不想參加了嗎?”天漪問道。
“由著你的思路下去就對了,不是由你說了算嗎?我參不參加退不退出還有那麼重要嗎……?”靜雲說道。
“你敢!你是一家之主,倒想退到一旁去了,門都沒有!我們四人一致反對。你必須給我在場!既然由我說了算,你就必須得給我乖乖聽話!”天漪說道。
“遵命……”靜雲裝出假意害怕的樣子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地說道。
“這才乖嘛,這才象我的夫君嘛……”天漪說道。
“什麼就夫君了?這事還沒行儀式呢……”靜雲說道。
“儀式有那麼重要嗎?既然慕柔姐當初說了,你也沒有反對,就算預設了……怎麼,現在又想來反悔?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我已經視你為我的夫君了,你休想還賴得脫……儀式不過走個形式,心裡認定認同,這事就算成了。怎麼樣?我的夫君大人……”天漪說道。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靜雲說道。
“我就是要胡攪蠻纏!怎麼樣怎麼樣?”天漪逼近靜雲激動地說道,邊說邊一把抱住靜雲並狠狠地要吻他的嘴唇。
“幹什麼……?”靜雲連忙掙扎道。
“姐妹們,都跟我出來,一起上來,看他還敢耍賴說他不是我們的夫君……”天漪雙手緊緊摟住靜雲大聲說道。
這時早已等候在外面的豔麗,紫簫,旖丹三人便衝了進來。只有豔麗顯得有些羞澀,還有些不好意思和不習慣……紫簫與旖丹二人早已緊緊摟住靜雲,學著天漪的樣撒起嬌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們了,算我輸了還不行嗎?”靜雲大聲說道。
孰料他這一說,姑娘們更是肆無忌憚起來……不過這種融洽和樂的氛圍也使得她們相比皓宇那邊的幾個姑娘要更為團結凝聚一些了。
天漪的這種主動,潑辣,直接,對自己內心真實念頭和想法不加掩的表現不禁讓慕柔想到了昭熳……
她記起了一回還是在北方一些諸侯國的偏遠山村貧困地方搞無為而治試驗地時,有一回因為夫人們各忙於其事,飛龍就自己親自帶了人去鎮上為窮人,難民和饑民們購買一些生活所需物資物品。飛龍幾時做過這些事?自然就被賣家騙了,本來只需五兩銀子的東西被人賣成五十兩銀子,這總計籠來,自然就花了不少冤枉錢。回來後主管財務的昭熳見他竟然能做這事,不禁誇了他一番,可一問起價格時才知他被騙了,而且還被騙得不少,這下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不象佩潔那樣怪他,只是罵那奸商可惡,當下便要去找那奸商算賬。飛龍卻說算了,還說什麼他們要拿去便拿去吧,只是我們要記住不可欠別人一分一毫……見他這般迂腐,昭嫚也不再多言,只悄悄循那鎮上去了。找到那商家,怒斥臭罵痛打一通,強逼其退還了多訛的銀兩,然後回來,就當沒事發生一樣。不料那掌櫃卻被打得一病不起,家人便一路問著告到飛龍這裡來。飛龍找來她詢問,昭熳也不否認,當下飛龍就氣得打了她一記耳光,還逼她給傷者家屬道歉。她打死不從,反與飛龍拉扯。飛龍連忙要退還銀子,她便暗使恨眼來逼視那些家屬,那眼神可真是令人顫慄的眼神,彷彿二道殺人的寒光直向他們射來……那些人連忙知難而退,堅決不敢再要銀兩……飛龍再三勸說並安慰他們,他們還是不敢接受。虧得奕璨見了過來讓他們快些受下一些醫藥和受傷賠償的費用,他們這才受了。飛龍又帶了些銀兩同他們一道回去看望那被打傷的掌櫃,親自登門道歉並附上帶來的銀兩……
回來後飛龍想到自己動手當眾打了昭熳耳光,心裡很是有些後悔,畢竟當眾掃了她的面子,便想去向她賠禮致歉認錯,然後再給她開導和安慰一番。怎料她根本不理睬他,只是眼噙淚水一言不發。待到平息後,便徑直到了飛龍的房裡邊流著淚對他又抓又撓地報復發洩一通,飛龍全不躲閃,不一時便被抓撓得身上起了傷痕,臉也留下印子……她見到飛龍那個樣子,不禁又心痛起來,一邊罵著他又一邊給他塗抹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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