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學樓>武俠修真>藍瑰> 第280章 父子對話(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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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父子對話(續) (1 / 2)

新一代的諸侯王比之其父輩,在貪婪程度上完全就是如出一轍。眼見曹仲龍,關山洪,盛力魁強勢侵入青峽國,碧寧王林璇,昌綠王柳慶,廣黛王費上飆,北烈王金以定,高淵王陳泰鼎,京江王卓凡瀟,新黎王方靖遠,巴茨王奎龍甘,巴琉金王玉豹,洪川王黎潿遠,浩遠王辛伯龍,函谷王田軫策,屏山王龍遜等豈肯讓他三家獨佔便宜,於是也紛紛效法,侵入青峽國。

趙裕三雖然有了霍廷德等人的幫助,怎奈各路諸侯大軍聲勢太大,終寡不敵眾,青峽國為各路諸侯大軍控制,而李之傅,趙致恩,王達宓,肖今風,奚錦紀等大將俱皆戰死。霍廷德這邊也被衝得七零八落,冷峰,魯猛,哈小圖等向西南逃遁,趙裕三,趙德剛,高博,熊古銘,周兆永,甄禹琛等向東南逃遁……而霍廷德,冷天壽,周風甫,文代君,霍廷義,霍廷威等則與丹宏失散,四處尋找而不得,無奈被逼得只好一路向北逃遁……

丹宏是為救兩位老人而與霍廷德白義們失散的。然而那兩位老人最終還是因為傷勢過重不幸離世。丹宏一路尋找師傅師公等人而不得,心急如焚,又怕被各路諸侯的兵馬發現,只得東躲西藏,也不知該去向何方……?

夜裡他夢見眼前正走著的道路突然變陡起來,越來越陡,最後幾乎是垂直通天,無法逾邁……丹宏頓時一驚,恐悸駭然,就從夢中醒了過來。這是什麼寓意和暗示呢?難道我已經再無路可走?難道我再難邁過如今眼前的這道難關?難道我的生命就此已走到盡頭?

再回想夢境,他突然憶起那垂直陡道直通的天是碧綠的,這豈不是要暗示我該往碧天國去?這豈不是冥冥中一種神秘的控靈力量在指引我?我相信它,我要照這暗示和指引去行。

於是他收拾停當,又向天祈禱了一番,希望師傅師公等人也在碧天國,而自己最終也能找到他們……“師傅,師公,裕三爺爺,德剛伯伯,你們放心,終有一天,我們會重新奪回桃源,重建我們的桃源之邦,青峽之國的。並最終將整個世界都變成這桃源之邦,為此我要奮鬥一生,並隨時準備獻出自己的生命……爹,娘,願你們的魂靈在天上保佑我吧……”想到這裡,他便動身啟程前往碧天國……

夜裡,父親又出現在他夢中,父子二人又展開了對話:

“我心中有一個疑問,就是上帝的全知全能與我們的無限可能性之間存在的令我感到一些不解的問題。我們每個人不能預知自己的從前與未來,我們只是生活在已經不斷地變化出結果的現在之中。我們無法預知我們會出生,也無法預知明天會發生什麼,甚至無法預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因為我們隨時隨地都生活在一種充滿著無限無窮變化的可能性之中,下一秒的變化可能性是什麼我們不知道,明天的變化可能性是什麼我們更不知道,我們只能說一切皆有可能。但上帝因著是全知全能的,袘一定知道,即我們什麼時候出生什麼時候死,袘都是一清二楚的。甚至一片樹葉什麼時候從樹上掉下並以什麼樣的姿態飛落袘亦是一清二楚的。這就有點令我費解和困惑了。因為事實上人是可以人為隨意變化這種可能性的呀,即我突然想這樣幹了突然又不想這樣幹了,這樣不斷地令人措手不及地變化,難道上帝也能預知這種可能性嗎?說實話,連我自己也都還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將怎樣去變化呢,完全就是無意識的即時性胡亂變化,任性任意地變化,這些難道上帝也能預知嗎?”丹宏說道。

“怎麼不能預知?上帝不僅能預知你最終的變化可能性,甚至連你不斷任性變化的心思,矛盾的心理,糾結的思想鬥爭,任意亂變的思想活動的過程等等,全都一清二楚,瞭然於胸。別忘了,唯有耶和華監察人心。”飛龍說道。

“這種變化的可能性是無限無窮的,比如未來人完全可以透過自己掌握的技術來操控人的生育,也可以操控家禽家畜的繁衍生育,也就是可以人為造出很多家禽家畜,走獸魚蟲出來,而且想怎麼造就怎麼造,想造多少就造多少,這些難道也是上帝可以預知的嗎?”丹宏說道。

“當然可以預知,否則還怎麼配稱全知全能呢?你要知道,在人不能,在上帝卻能。人類的那丁點心思,那些個想法,還怎麼逃脫得過上帝的眼睛呢?即使是人所感到不能理解的事,無法想象的事,在上帝也完全不是問題。某種意義上,真正的存在者不是指人,而是指上帝。上帝即存在。上帝是真性存在,而人只是假性存在。而人只是上帝所造的存在物中的一個而已。只不過袘給了這個被造物以自由意志,以思的特質及能力,以理性認識的能力,這才使這個被造物看起來似乎有點隨心所欲,無所不能的能力。於是這個被造物有了自我意識,能作為一種精神活動現象去理解眼前這個宇宙。假如上帝沒有賦予這個被造物以自由意志,這個被造物便沒有自我的意識,便沒有我思的能力,同時也就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和眼前這個世界與宇宙的存在,而仿若一塊石頭,漫隨那些浩瀚的石塊,星體等執行在蒼茫無垠的太空……世界縱然存在,宇宙縱然存在,它自己縱然存在,但它已不能感知。既然不能感知,存在的意識就跟它沒有關係。於是它連今天站在這裡質疑上帝的機會也沒有。所以說人要謙卑啊,要敬畏啊,一個連自己從何而來向何而去都還不知道的受造物究竟有什麼底氣來質疑自己的創造者呢?”飛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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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有自由意志,就有權懷疑,有權思考。當我們說存在的真相是唯物的時候,我們處在一種妄斷狀態。因為我們並未見到過真正的真相,憑什麼就敢斷言唯物是存在的真相呢?同樣,當我們說存在的真相是唯心,是上帝的時候,同樣處在一種妄斷狀態,因為我們也並未見到過真正的真相,憑什麼就敢斷言唯心與上帝就是存在的真相呢?說穿了我們的依據只是推斷,只是猜想,只是預測,而非確證。固然,依你所說,從邏輯上講,存在本身,不論是心靈也好還是宇宙也好,都需要一個說明,這說明是精神性的,因此精神必須先於物質,上帝必須先於物質,然而這也只是建立在邏輯假設和邏輯推論基礎上的,而非事實親見的確證。同理,從情感來說,這場人靈存在如果沒有一個最終絕對公正的終極審判的話,它的存在就是一場荒謬和悲哀,然而這也是建立在一場情感假設,情感需求的基礎上的,而非事實親見的確證。再同理,從人的求生本能與渴望來說,這場人靈存在如果沒有一個死而復活或靈魂不死的話,它的存在就是一場絕望,痛苦和悲哀,然而這也是建立在一場人的對死亡和虛無的恐懼害怕的基礎上的求生本能與不死盼望,而非事實親見的確證。有一種說法甚至是說基督信仰為什麼那麼吸引人?並使人狂熱地執著?乃正是因為它恰好戳中了人恐懼死亡,害怕虛無的心理痛處和軟肋,它所宣稱的死而復活,唯靈拯救,靈魂不死正好解決了人的這種心理上的不治之症,頑疾,疙瘩,困擾和痛苦,所以它對人的吸引力才是那麼地強烈強大,才是那麼地令其它宗教,學說,流派等等所不可比擬。正是人普遍怕死的本性本身成就了基督信仰的狂熱與瘋狂蔓延,傳播。那麼我們究竟是該生活在確證之中還是該生活在推論與盼望之中?我想說,生活在確證之中並不代表我們就沒有謙卑和敬畏,生活在推論和盼望之中並不代表我們就沒有自大和狂妄。作為唯有確證的原則堅守者,我們一樣對自我意識,自由意志,理效能力與宇宙世界的存在之謎感到好奇,敬畏和謙卑。”丹宏說道。

“首先我要問你,自我意識,自由意志,我思的能力,理性認識的能力,宇宙世界,這些存在,需不需要一個說明?如果不需要說明,則我們對存在之謎感到好奇,對存在之謎想知道其真相,包括對其進行思考和探索等等,所有這一切,就都變得不再有意義和必要。而這顯然是不行的。我思本身就是一種精神現象,唯有確證本身也是一種精神現象,存在需要說明也是一種精神現象,沒有這些精神現象的存在,我們連提出質疑與理性懷疑的機會也沒有。可是如果存在需要說明,就已經肯定的精神必須先於物質的前提。那麼剩下的真相就只能在唯心與上帝之間作選擇。而最大的唯心就是絕對精神,它與上帝相比,缺乏道德的終極依據,缺乏自我靈魂死而復活與得救的終極依據,缺乏自我靈魂夢魘惡咒的最終解決與解除的終極依據,而這三者又皆是人所需要的,且這些要求並不為過。所以本著這些情形,更應選擇上帝。而在唯有確證與唯有信仰之間,確證的能力乃是一種理性認識的能力,而這理性認識的能力是先天就受到限定的,因此如果我們只堅守唯有確證的原則,則我們無法去邁逾過我們先天就受到限定的理性認識能力的邊界,而永遠侷限在其之記憶體在與生活。”飛龍說道。

“這種無法逾邁我們自身理性認識能力的邊界的限定照你所說不正是我們應該要去遵循的原則嗎?你不是常說對於我們理性認識能力的邊界和限定之外的領域我們應該要保持沉默嗎?為什麼在這裡你又要為這種無法逾邁而感到遺憾呢?”丹宏說道。

“對人的理性認識能力的邊界和限定之外的領域人的確應保持沉默,但保持沉默不代表人不該有信仰與心中的希翼,盼望和期待……”飛龍說道。

“這豈不是說信仰,希翼,盼望,期待等等還是一種願望和推論性質的東西而非確證?人固然是有這些願望與推論的權利,但卻應該把它緊緊恪守在這個領域,而不應該將它當成一種如科學一般已經獲得了確證的東西來要求人和衡量人吧?也就是說它不該表現為過度狂熱,瘋狂,而應該僅僅侷限在我們希翼,盼望和期待的領域……當我們說信仰,應該說我們期待,盼望和希望什麼什麼,而不應該說我們確信,確證,確定什麼什麼。對於希翼,盼望和期待之事之物的作出個人選擇,本身就是一種押賭押注式的行為,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所謂信仰就是一場始終也無法剔除去自身懷疑因子的賭博式選擇;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每個人的信仰都是一場小信;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每個人的信仰都只是建築在沙土上而不是磐石上;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世上之人很難有真正符合耶穌所說所要求那樣的被揀選者與被拯救者;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信心,始終是一道人無法去跨越和逾邁的障礙……”丹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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