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培是見過阿棗的,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又低頭看了眼這位郡王妃畫風清奇的裝束,神情變的十分錯雜,腦海裡被那句貧僧攪和的空白一片,許久才道:“郡王妃?您這是…...”
阿棗呵呵:“貧僧和殿下的閨房之樂。”
她作勢要掀開車簾:“殿下喬裝成了尼姑,你要不要看一眼?”
薛見:“...”
馮培:“...”
薛見忍住了澄清的慾望,明智地保持了沉默,任由外人把他當成了一個喜好奇特的變態。
馮培初見這位殿下就覺著十分驚豔,仔細瞭解之後發現這個男人不僅有權有貌,他甚至還有令人驚嘆不已的才華,這樣一個男人,就好比一朵名花,如何能讓人不想睡呢?她肯反水,不光是因為不看好指揮司,還因為她抱著但求一睡的心思看上了薛見,現在被震驚的半點聊騷的心思也沒了。
阿棗把滿臉驚恐的馮培打發走,關上車窗,面色不善地看向薛見:“你人緣還不錯嗎。”
幾天沒見,又有一個勾搭上來了!薛見撚了塊蜜餞喂給她:“王妃也不逞多讓。”
阿棗哼哼了兩聲,張嘴叼住蜜餞,薛見湊過來,咬去另一半蜜餞,又親去她嘴角的糖漬,抬起她的下巴問道:“我什麼時候喬裝成尼姑了?嗯?”
阿棗見唇角一抿,就知道他心裡肯定不爽了,惡人先告狀:“我是為了把馮培打發走才故意這麼說的!你還有點遺憾是咋地!”
薛見眯起眼看著她,忽的把她臉朝下按在自己膝上,在挺翹的臀瓣上重重捏了一下:“胡言亂語還敢狡辯?看來得好好給你立立規矩了。”
阿棗死鴨子嘴硬,見掙脫不得,揪著他衣服下擺道:“我怎麼就胡言亂語了?你敢說你沒有穿過女裝?!我只是合理地加了一些藝術修飾。”
薛見:“...”
他見這小混蛋還死鴨子嘴硬,改掐為拍,阿棗吱哇亂叫:“你有本事別放我出去,不然我一出去就把你穿女裝的事告訴所有人!”
薛見嘖了聲:“真以為我沒法子調理你了?”他沿著臀瓣探下去,隔著衣裳在重重揉按粉軟的芙蓉蕊,阿棗立刻軟了,呼天搶地地求饒起來:“殿下我錯了,你沒穿女裝,從來沒穿過成了吧!”
他哼笑一聲:“知道怕了?“
阿棗虛弱地趴在他腿上:“知道了。”
薛見這才饒過她,伸手把她拉起來。阿棗對玩馬車pay沒有半點興趣,一起來立刻把自己裹緊,靠在馬車角落裡裝死。薛見瞥了她一眼,命人取出紙筆來繼續抄寫心經。
阿棗見狀膽氣又足了,笑眯眯地湊過去:“殿下你再抄幾日,等這一陣忙完了,咱們好好地浪幾天,爭取造人。”
薛見知道她調戲他一向是信手拈來,於是屈指彈了下她的腦瓜子:“禪師,你也該好生修身養性了。”
阿棗:“...”
她癟了癟嘴就沒再說話了,倒是薛見說完之後面上有些若有所思,原來阿棗跟他談過孩子的事,不過生産是女人的鬼門關,他想等她大些再要子嗣,雖然時間不急,但現在可以著手給她調理身體了。
兩人就這麼幹動嘴,不動手地過了四五天,終於到了前線大營裡,所有營帳都設在一處守備嚴密的小城裡,薛見雖然這些日子不在軍營,但大營裡照舊軍紀嚴明,所有人都目不斜視,見著浩浩蕩蕩一行人進來也沒一個停下手頭的差事去圍觀的。
大營裡還有女兵,薛見先給阿棗安置了住處,然後又調來兩隊女兵守護她住的營帳,然後他自己又無休無止地忙活起來。軍營裡阿棗不好隨意走動,只得安生在帳篷裡悶著,沒多久居然有兩個隨軍的大夫進來,負責照料她的女兵道:“娘娘,殿下派人來給您調理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