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官人連叫了兩聲,疼的終於甩開了陳酒的手。
“你下手輕點,這是肉,金貴著呢!”
陳酒將針放在了新草手中,轉身朝著徐大官人說道:“大官人,你自己看看,你兩處流出的血是不是一個顏色?”
徐大官人低頭看著手上冒出的血珠,一個呈紅色,一個則是醬紅色。
他驚訝的湊近看,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這樣?”
陳酒解釋道:“你常年服用過重的藥物,這才致使肝血和心血是不同,若是再繼續吃下去,恐怕你會有性命之憂,而我為大官人開的藥,則是調和你體內的毒素,所以,見效不快,大官人如今還有什麼想問?”
徐大官人不信:“怎麼可能,我每次吃的可都是大補的藥,又名貴又稀有,豈是你這名遊醫能看懂的?”
陳酒搖頭笑道:“大官人,這京城地大,不止我們這一處治病的地方,你可以去別家問問,最好不要去高家……”
說完,陳酒朝著裴詠寧施禮說道:“我去裡面了,還有很多病人在等著呢。”
裴詠寧略一點頭:“嗯。”她轉身說道:“劉二,送客!”
劉二從身後走上前,朝著徐大官人做了請的手勢,而添草卻揚言道:“慢著,這是你的藥,最好帶著讓別的醫館瞧瞧,可有什麼問題。”
徐大官人看著一屋子人的神情:“我自然回去找,到時要不是,我看你們怎麼說,哼!”
顯然他後面的語氣弱了,而排隊看熱鬧的人,看到此處,更加不會懷疑這家醫館的醫術。
紛紛稱贊不錯,沒來錯地方。
快到晌午時,裴詠寧讓旁邊酒肆送來飯菜,幾個人圍著桌子吃了起來。
陳酒想著晌午的事,裴詠寧為什麼喊停,他問:“娘子,我給那廝施針時,為何娘子要喊停?”
裴詠寧停下了筷子,她想了想,說道:“因為,我以為會出事。”
新草說道:“我們娘子感覺最準確了,每次有什麼事,她都會提前知道。”
陳酒驚訝:“娘子還有這能耐?”
新草笑道:“那可不,我們娘子會的可多了。”
添草也附和道:“是啊,只是娘子平日不愛說話,又常常一個人發呆,沒人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