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官人回頭看了眼,他身旁的小廝。
只見那小廝顫巍巍的點點頭。
徐大官人氣的伸手想打那小廝,但看著周圍人的面,最後厭煩的罵了句:“滾遠點……”
那小廝應著是退到門外。
陳酒笑著轉身,接過新草遞過來的銀針:“大官人,請!”
徐大官人下巴抬著高高的,將手遞了過去:“你最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否則我今天就讓陳家醫館關門大吉。”
陳酒默然,他摸著手中的手,找到了手上的xue位,“大官人,先忍著點,需要紮你兩處的血,一處是心脈血,一處是肝血。”
裴詠寧在旁看著,見他不像是存心鬧事,但是總覺得哪點不對勁。
正當陳酒要紮時,裴詠寧靈光一閃,喊道:“陳酒且慢!”
陳酒的針落在徐大官人的手背上,還未紮進去。
裴詠寧慌忙走近陳酒,將徐大官人的手翻了過來,來回檢視。
“幹什麼,這是幹什麼?你這個娘子,怎麼拉著我的手……”徐大官人大喊道。
“怎麼會沒有呢?在哪兒呢?”裴詠寧唸叨著。
陳酒也詫異的問:“娘子,你在找什麼,為什麼不能施針?”
裴詠寧搖搖頭,忙胡亂看了眼,就看到人群中,有個人影悄悄離開。
她喃喃道:“現在可以施針了。”
陳酒怔怔的望著裴詠寧半晌,不明白她為何這麼做。
既然她說能施針,那他就開始了。
趁著徐大官人不注意,一針紮在他的手脈上。
徐大官人疼的嗷嗷直叫,可手卻收不回來。
陳酒也不遲疑,反手朝著手指又是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