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艾爾羅德臉上露出了無辜的表情,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雄蟲,彷彿要看到他的心裡去。
他與雄蟲貼的更近了。
他單手撐在陸硯腰側的床單上,以一種俯視的姿態,與雄蟲胸膛貼著胸膛。
金色的長發因此滑落,在陸硯的脖頸處輕輕摩擦著,帶來些許癢意。
說出口的話更是熱辣大膽:
“雄主.......
請您責罰。”
說著,他虔誠地坐在了小陸硯身上。
金色的長發隨著他身姿的擺動而擺動著,像在水面躍動的光線。
陸硯狠狠地責罰了這個不安分的雌蟲,責罰到這個雌蟲痛哭著求饒,責罰到這個雌蟲呼吸微弱。
他簡直是宇宙間最兇惡的雄蟲。
他堪稱無情地鞭打著這個可憐的雌蟲。
讓雌蟲因他的動作哭,因他的動作笑。
他將雌蟲帶到了天堂,又把雌蟲推到了地獄。
一連十幾天的殘酷折磨,讓雌蟲徹底成為了他的所有物。
不過說到底,還是艾爾羅德不想離開他。
十幾天裡,他們片刻不曾分離。
陸硯只能抽空喝些營養液來補充體力。
除此之外,他還要趁雌蟲睡著的時候,偷偷在對方身上抹些幫助恢複創傷的藥——
艾爾羅德清醒的時候,總不讓他做這些。
陸硯對此不明所以。
但是想到醫療蟲之前提到過的內容,全當這是進化時的副作用,幹脆也就由著他去了。
左右不過是上藥的時候麻煩一些。
可饒是他如此小心的對待,艾爾羅德還是受了點傷。
好在,那已經是第十八天,雌蟲的進化狀態趨於穩定。
艾爾羅德平趴在床上,讓陸硯幫他的傷口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