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差點說不出一個完整的位元組。
今天的艾爾羅德格外地讓他著迷。
他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已經是雌蟲的掌中之物了。
最終,還是他先繳了械,以一聲悶哼宣告了自己的投降。
陸硯微微喘著氣,有些霸道地噙住了雌蟲的紅唇,嘟囔道:
“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艾爾羅德選擇性地忽略了這個問題。
一個不注意,便跨坐在了雄蟲的身上。
陸硯自然是知道他想幹什麼,連忙阻止道:
“不行不行,你現在身體很虛弱。”
“我身體很好的......”
艾羅德的聲音聽上去依舊淡淡的,但卻分外的勾蟲。
聯想到蟲族這逆天的體質,陸硯覺得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不過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在光腦上給醫護蟲發訊息詢問。
期間,調皮的雌蟲依舊在他身上作亂。
艾爾羅德全然沒有身為病患的自覺。
甚至,在某些時刻,勾的陸硯想把他當做一個禁臠狠狠地對待。
陸硯覺得,自己的定力在蟲族之中也算是非常拿的出手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能完整地看完醫護蟲的訊息:
【醫護蟲:這期間是可以進行夫夫活動的,不過一旦進行活動,雌蟲的需求量會非常大。】
【醫護蟲:為了您的安全,我們不建議您。】紅色感嘆號)
好吧,陸硯其實並沒有看完醫護蟲的訊息。
在看完前半行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光腦扔在了一邊。
“小壞蛋。”
陸硯猴急地摟住了他的腰,按照慣例先是倒打一耙起來:
“生病了也不安生。”
雌蟲這次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