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陸硯看上去對於艾爾羅德的同事十分熟悉,他語氣熟稔地開口:
“我家可是他做主。
他想秀,你只能受著了。”
夢中的畫面一轉,陸硯和艾爾羅德坐在了一棵參天大樹之下。
這棵參天大樹與陸硯曾經見過的所有植物都不一樣。
它雖然也有著棕色的樹幹和綠色的枝葉,但是在樹葉之間有金色的光點在流動,給整棵樹平添了幾分神性。
艾爾羅德的腦袋枕在他的腿上,眼神往高處看去。
“我們是近五百年來第一對匹配度達到100的夫夫。
他們說,如果匹配度達到100就有機會得到蟲神的祝福。
你說,這是真的嗎?”
艾爾羅德的視線追尋著那些光點,而陸硯始終垂眸看著他,聽到這話有些好笑地反問:
“你不是無神論者嗎?”
艾爾羅德嗔了他一眼,彷彿在責怪他的不懂情趣:
“這種時候肯定希望是真的啊!”
陸硯被他的模樣逗笑,實在是沒忍住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艾爾羅德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懷中拱了拱。
樹下的戀人就這樣靜靜地坐了許久,直到陸硯的聲音再度響起:
“今天晚上我給你的精神海梳理一下吧。”
艾爾羅德顯然對這個場景已經十分熟悉,他從陸硯的懷中坐了起來,神情嚴肅不少:
“怎麼了?你又要出征?”
“沒呢。”
夢中的陸硯將自己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隔絕了自己眼中的神色:
“我只是想在你精神海裡種一片雛菊。”
說著,他故作惡狠狠的姿態道:
“這樣就算有天你嫁給了別的蟲,他一看你的精神海就知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