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搶先一步將他摟在懷中,阻止了雌蟲接下來的動作。
那根鞭子則是被他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
艾爾羅德雖然詫異於他的動作,但身體卻誠實地開始放鬆起來。
“老婆。”
陸硯用一種近乎純情的眼神看著他,神情懵懂到艾爾羅德都快忘了自己身上穿的什麼。
直到一抹熱意抵在他的腿縫。
“老婆,我們要生小蟲崽了嗎?
要怎麼做呢?
我不懂呢。”
雄蟲的語氣無辜又可憐。
被刻意遺忘的記憶出現在艾爾羅德的腦中。
但如今的雌蟲已經不是那麼好騙了。
這個雄蟲哪裡是不懂,他分明是太懂了!
“我不知道。”
雌蟲羞惱的聲音響起,他現在恨不得把陸硯扔出房間去。
偏偏陸硯單膝跪在床上,雙手死死將他摟住,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哼哼唧唧的:
“你就教教我嘛~
雌主~”
那個大逆不道的稱呼再次出現,讓艾爾羅德感到刺激的同時也驅散了他心頭的所有不安。
他不知何時被蟲順勢推到了床上。
生動的教學開始了。
房間中斷斷續續傳來雌蟲壓抑的哭聲,還有一道學習態度頑劣的聲線——
“是這樣嗎?雌主?”
“我學的夠好嗎?”
“怎麼了雌主?
那裡是哪裡?
我不懂呢~”
雄蟲那與森林氣息極其相似的資訊素不要錢似的充滿了整個房間。
空氣中偶爾傳來一股淺淡的小雛菊的味道,卻又在頃刻間被森林的氣息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