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晚上記得來看我。”
艾爾羅德沒理他,而是默默地捂緊了被子。
陸硯很想過去拍拍他的腦袋,但怕他今天晚上真不來和自己睡一間房,想想便作罷了。
與此同時,蘭斯已經提著一份秘製咕嚕肉來到宿舍門前。
他和斯科特住在同一間宿舍。
待他推開門後,卻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蘭斯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開始用光腦向斯科特發起通話邀請。
大約過了一分鐘,通話才被接通,光腦那端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
“您好?”
“你是誰?斯科特呢?”
蘭斯的語氣堪稱嚴肅。
“您是說那個第三軍團的軍雌嗎?
他喝醉了。
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赫克託爾,來自第四軍團。
斯科特中尉正在我家裡。”
赫克託爾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彷彿他只是突發善心將醉酒的軍雌撿回了家。
赫克託爾的名號蘭斯還算熟悉。
得知對方不是雄蟲之後,他明顯鬆了口氣:
“實在是太麻煩您了,方便告知您的住址嗎?
我想把斯科特接回宿舍。”
“當然,當然可以。”
光腦那端,赫克託爾爽快地答應下來:
“我把地址發給你。”
等結束通話後,他小心翼翼地將光腦戴回斯科特手中,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單膝跪在他身側。
即使知道眼前的蟲子不可能是自己記憶中那隻,但他還是不可抑制地感覺到了心潮澎湃。
他的身體倚靠在床邊,右手悄然探了上去,以一種孩童的親暱之態將斯科特的手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