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就是釦子呢。”
雄蟲的語氣有些苦惱:
“上將,您該不會分不清是哪枚釦子吧?”
在這個時刻聽到上將這個稱呼,一種隱秘的羞恥將艾爾羅德包裹了起來。
他這次是真的惱了,右手聚集了些力氣想把沒羞沒臊的雄蟲推開。
下一秒,陸硯反手將他的右手握住,十指相扣。
艾爾羅德覺得自己簡直要完蛋了。
在雄蟲的五指穿過自己指縫的瞬間,他感覺自己半邊身子都酥掉了。
空氣中不知何時溢滿了資訊素的味道,艾爾羅德的頭腦徹底被攪成一團漿糊。
艾爾羅德最終是被陸硯抱著下的飛行器。
早上還規整地穿在身上的軍裝已經皺的不成樣子。
他將頭埋在陸硯的懷中,金色的長發遮掩住所有的情緒,只是仍能從發絲的間隙中窺見他發紅的耳垂。
陸硯抱著老婆一進屋,就感覺到喉結被輕輕咬了一下。
他好笑地抱著懷中的雌蟲掂了掂:
“生氣了?”
艾爾羅德沒回應他,只是嘟囔道:
“你放我下來。”
“你確定你能走的了?”
陸硯意有所指地收緊了抱著他腿的那條胳膊。
感受到自腿部蔓延而上的酥麻感,艾爾羅德不說話了。
陸硯將他抱回他的臥室。
肢體剛一碰到床面,艾爾羅德便將自己的上半身埋在了被子裡。
一副不願再看他的模樣。
陸硯自知今天逗老婆逗的有些過火,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故作委屈地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