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覺自己的兩條腿還是好好的在自己的身上,當即她稍稍的動了動腿,這才感覺到了疼痛……
還有知覺,還能動,說明還沒有被廢!
許微然頓時鬆了口氣,忽然就聽不遠處傳來了義老頭誇張的說話聲:“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還好讓人給穿上褲子了。”
許微然:“……”
既然非禮勿視,還都看完了??
她目光涼涼的看了一眼義老頭的方向,雖然是穿著保守的長褲,但她還是蓋回了被子,開口問道:“我怎麼在這裡?”
義老頭朝這邊走來時,聽及這話,頓時他冷哼了一聲,說:“你都不知道為了救你今天究竟有多兇險!靳連沅那小子還……”
說到這裡,義老頭忽然就止住了話,當即空出了一隻手來緊緊的捂住了嘴巴,隨即在許微然目光緊張的朝著他望來的時候,他忙放下了手中的瓶子到桌上,隨即搖了搖頭說:“當我什麼都沒說。”
說著,義老頭就要走,頓時,許微然出聲喊他:“等一下!你已經說了!我也都知道了,你還瞞什麼?靳連沅他怎麼樣了?傷的……重嗎?”
義老頭猛然停下了腳步。
而許微然說到後面的時候,聲音已然變得十分顫抖。
她想起先前還沒被裴煥之的人抓走時,靳連沅就傷重,最後還失血過多昏迷不醒了。
連日以來的擔憂在這一刻猛然被放大了數倍。
她目光緊緊盯著義老頭的背影,緊緊的握緊著拳頭。
義老頭停頓了一會兒後,忽然變緩緩的轉過身來,一改面上的玩笑,變得一臉嚴肅的問她:“你真的想知道?”
許微然頓時堅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