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我——我”
“義忠哥哥,疼嗎。我特地拿了金瘡藥”白月嬌輕輕的把藥塗在呂義忠的傷口上“那晚,我們都喝醉了。”
“我也醉了,但我第二天醒來,我的褲子都還沒脫呀。”呂義忠回想著那天早上的情形。
“什麼叫沒脫褲子啊”白月嬌撩開右手的衣袖,露出白皙的面板“你看吧”。
“這是……”呂義忠十分困惑。
“你傻啊,為人母親的都會在女兒手臂點上守宮砂”白月嬌左手食指指著右手的手臂“你看吧,原來這裡有一點硃紅的,現在不見了”。
“不明白,二小姐,直說吧,啥意思?”呂義忠越發感到困惑。
白月嬌的臉頰一下子漲紅“那晚我雖然是醉了,我明明感覺到,你對我那個。”
“我實在記不起,那晚到底發生什麼,我醒來發現你在我的床上,接著師父就衝進我的房間。”呂義忠一臉困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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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認賬啊”白月嬌怒氣衝衝的向呂義忠抽了一皮鞭。“或許,你喝醉了,對我做過什麼,不記得了吧。”
“疼,嘖嘖”呂義忠辯解道“我真沒脫褲子啊”
“還敢狡辯”白月嬌這次十分憤怒“你沒脫褲子,我的處子之身,咋就沒了呢”,只聽見皮鞭抽得啪啪響“你就是個無奈,吃幹抹淨不認賬,你個負心漢,哼”。將皮鞭一扔,哭著跑了出去。
呂義忠身子疼痛,但對白月嬌所說的,感到十分不解。自言自語“當時的情形不對啊,我醒來時明明是穿著褲子的,不可能啊”。轉念一想“不對啊,女子貞潔,可不是小事。會不會是當時脫了褲子,完事之後,自己又穿上。可是怎麼沒有把二小姐的衣服穿上呢”越想越困惑“可是二小姐的爹,白江天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二小姐怎麼也不會那這事來冤枉我吧。這事肯定我乾的。”。
時間慢慢的過去,他不再為這事糾結。而是在思索著怎麼逃出去,可是思索很久,依然沒有辦法。無可奈何的他,不去想那麼多。傷口的疼痛逐漸退去,看來白月嬌的金瘡藥效果甚好。十分疲勞的他,就這麼睡著了。
“喂,醒醒……”
呂義忠感覺有人在拍著自己的臉頰,睜眼一看,原來是白月嬌。
“幹嘛?”呂義忠問道“二小姐,這半夜三更的”
白月嬌拿著鑰匙開啟鐵鏈上的鎖“我偷聽到,陽逸和餘江他們,明天要害你,說要挑斷你的手筋、腳筋,還要餵你吃毒藥,讓你一輩子都練不成武功,變成殘廢”。
“那我們快逃吧”。呂義忠十分感動“你不怕你爹責怪你”。
“我想好了,我們私奔”。
只見白月嬌拉著呂義忠出了屋子。
黎明時分,白月嬌和呂義忠已經逃下山。在一片樹林之中,白月嬌拉著呂義忠快速奔跑。
“歇會兒”呂義忠因為受傷,走路都感到渾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