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江賊眉鼠眼的看了幾眼“陽師兄,這小子昏死過去了。”
“給我,用水潑醒”
餘江又提起一桶鹽水,向昏死過去的呂義忠潑去。
呂義忠被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痛,痛醒。臉上無精打采,但眼神中充滿的恨意更加濃郁。
“讓我來打吧,陽師兄”
“出去,滾出去”陽逸厲聲呵斥。
只見餘江灰溜溜的走出屋子,臉上一臉困惑。
“你不要臉,二小姐可是我的未婚妻子。”陽逸一臉憤怒“你個禽獸”,接著又抽了幾皮鞭。
“看老子,今天不挑斷你的手筋、腳筋。”陽逸拔出匕首,一步一步向著呂義忠走去。
呂義忠試著又執行內力,掙扎了幾下。
“你那點內力,休想弄斷鐵鏈,師父都沒法弄斷,你省省吧。”陽逸舉起匕首,移動到呂義忠的手腕處。
“住手”
只見白月嬌氣沖沖的走進屋子。
“二小姐,你怎麼來了。這個畜生,讓我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替你出氣”陽逸舉起了匕首。
“你給我出去,滾出去”白月嬌頓足,厲聲呵斥。
只見陽逸無可奈何轉身就走。
“把皮鞭給我”
只見陽逸將皮鞭遞給白月嬌。
“你還站著幹嘛,滾出去。”白月嬌用皮鞭狠狠的抽打著呂義忠。
陽逸灰頭土臉的離開。
“你個該死的呂義忠”白月嬌逸邊抽打著呂義忠,嘴裡不停的罵道“你個衣冠禽獸,枉我平時對你那麼好,居然趁我喝醉,做出那種事”。
“啪啪”連續抽打著呂義忠。
他覺著渾身都疼,但是自己對不起白月嬌,對於二小姐抽打自己,他絲毫沒有怨言。
白月嬌走到門外,確信附近沒有人,然後又走進屋子裡。徑直走到呂義忠面前,伸手拿掉堵在呂義忠嘴裡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