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媽媽,您怎麼親自挑水回來了?”
“水琉璃那個死丫頭呢?是不是她又偷懶了?”
“肯定是的!”
“柳媽媽,我看你就是太慣著水琉璃那賤丫頭了,就算她偷懶不挑水,也用不著您親自幫她挑回來啊!”
“就是,就是。您大可以吩咐底下的奴才們,何必自己受累。”
兩個婦人圍在柳媽媽身邊,一邊將柳媽媽肩上的扁擔和水桶卸下來,一邊七嘴八舌的問著。
那模樣,十足的狗腿。
柳媽媽被這兩個婦人一人一句,再加上挑著這麼大兩桶水累得氣喘籲籲,根本沒機會插上話。
聽她們在這兒一口一個‘死丫頭’、‘賤丫頭’,心中又著急又得意。
就在兩個婦人爭先恐後咒罵水琉璃,想要在柳媽媽面前掙表現時,突然橫空插入一道清澈含笑的聲音。
“你們,說完了嗎?”
語調微微上揚,明明笑意盈盈,卻無端令人遍體生寒。
完了,完了——
現在莊子上的男人們都到田地裡幹活去了,這裡就她還有這兩個蠢婦,水琉璃有鞭子在手,她們哪裡是她的對手?
柳媽媽頭皮發麻,抬手就給了兩個婦人一人一個耳光——
“這位是堂堂洛陽王府二小姐,誰讓你們敢對二小姐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