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師將莊詩畫的表情變幻收入眼底,不動聲色的說:“蘇瞳的置物櫃裡。”
哈哈!
不出意料的答案,莊詩畫簡直想大笑出聲!
然而,她的面上卻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霍然轉頭看向白墨,質問道:“蘇瞳,你為什麼要偷我的項鏈呢?!”
嘴巴一閉一張,就給白墨扣上一個‘偷’的大黑鍋!
白墨沒有回應莊詩畫,靜靜的看著她裝逼。
有時候,沉默是對傻逼最大的蔑視。
見白墨沒有像想象中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甚至連歇斯底裡的辯解都不曾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彷彿在看一個……傻逼?
這無疑像是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莊詩畫的臉上,讓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為什麼都死到臨頭了,蘇瞳還能如此淡定,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莊詩畫不明白。
未知的事情,總是讓人恐懼的。
她微微的心慌,想讓白墨比她更慌!
然而,這次還未開口,就被女老師打斷:“夠了,莊詩畫同學!”
這疾言厲色的一喝,讓莊詩畫眼皮子直跳,心中劇烈的不安緩緩擴大……
明明她的鑽石項鏈是在蘇瞳置物櫃裡找到的,這說明蘇瞳盜竊啊!為什麼老師吼的卻是她,難道不應該是狠狠的指責蘇瞳嗎?
女老師接下來的話,讓莊詩畫如墜冰窖——
“項鏈的確是在蘇瞳同學的置物櫃裡找到,但是我有說過蘇瞳同學偷了你的項鏈嗎?”
“至於誰拿了你的項鏈,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