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跟——
你自己心裡沒點兒b數嗎?
有異曲同工之妙。
白墨私下以為,這位女老師心裡肯定是這樣想的,只是礙於為人師表,不好這樣說罷了。
……
莊詩畫徹底被女老師的聲聲質問,問懵在原地!
什麼意思……
每個字她都是懂的,怎麼這些字連在一起,她卻有些懵了呢?
“老師,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的鑽石項鏈是在蘇瞳的置物櫃裡找到的,難道不應該是她偷了我的東西嗎?”
莊詩畫是決計不肯承認的:“你為什麼說我自己心裡清楚?我應該清楚什麼?我不清楚!”
冥頑不靈!
女老師深吸了口氣,盡量保持平和心態,一字一頓的,說。
“你的項鏈確實是在蘇瞳同學的櫃子裡找到,可是蘇瞳同學的鑰匙卻是在你的櫃子裡,莊詩畫同學,你的栽贓並不高明!”
沒錯,就是栽贓。
蘇瞳丟失了鑰匙,鑰匙卻在莊詩畫櫃子裡,而且莊詩畫的櫃子還被她自己鎖上,那麼是誰將鑽石項鏈放進蘇瞳的櫃子裡,不言而喻。
就算可以反向推理——
蘇瞳先拿了莊詩畫的項鏈放進櫃子,鎖好之後卻被莊詩畫拿走鑰匙,但是……
時間線對不上!
那麼只有可能是前一種——
莊詩畫自導自演,栽贓蘇瞳!
而且莊詩畫的動機和理由十分充足,畢竟鬧得沸沸揚揚,幾乎帝都大學全體師生都知道中文系系花評選事件。
莊詩畫刷票想要趕超蘇瞳,卻依舊被蘇瞳奪走系花寶座,而且還鬧得聲名盡毀、不得不請假暫避風頭的地步。
莊詩畫無論是人品還是動機,都十分值得質疑。
蘇瞳的鑰匙在她的櫃子裡,蘇瞳的鑰匙在她的櫃子裡……
莊詩畫腦海裡迴圈著這句話,突然尖聲叫了起來:“這不可能,我沒有拿她的鑰匙!”
“你沒有拿我的鑰匙,那你是怎麼將項鏈放進我的櫃子裡的呢?”這時,白墨不疾不徐出聲,聲音低而魅,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
這是,催眠。
催眠高手不需要憑借外物,只需要聲音,就能讓人在催眠的狀態中,吐露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