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京都嗎?”
“是的。”
“哈哈,好巧啊。”平野樣子洋洋灑灑地簽名,又對讀者鞠躬。男讀者高興地接過書本後,他們又鞠躬,然後返回前面的座位。
“你怎麼不問他郵箱地址?”佐藤陽菜問。
“小梨花哪裡像你這麼肉食?說不定他有家室呢!”藤井詩織說。
“如果是單身,又有緣在京都遇上,一定要主動點啊小梨花!”
“你們真的很煩耶。”平野梨花小聲地罵她們,輕輕推開旁邊兩個閨蜜。
“今日真的像高中的時候呢!”藤井詩織繼續開心地掩嘴笑,子彈火車也啟程去京都。
三個女人按著最新的京都資訊遊覽,口說經常去京都,不過都有五年沒遊覽。她們先坐著計程車去旅館登基放置行李,立即坐車去四條河原町。
“好懷唸啊。年輕我們來京都,逛了許多神社,最後就愛逛這裡。”平野梨花說。
“明明東京更多東西,你們離不開物質呢!話說回來,還記得當年我們愛穿什麼牌子嗎?”藤井詩織說。
“說起來很害羞,好像是什麼啊?那時儲錢念書,愛買ia oen然後儲錢餘下的買個gi。”佐藤陽菜掩嘴說。
“詩織當年穿oussy呢!”平野梨花取笑著說。
“都老了啦,穿不起啦!”藤井詩織立即打斷。
京都自從大戰後,人口都流失去大阪和新京。京都卻依舊跟新京政府作對,打著旅遊古跡名頭,死活不願意提高建築高度。一早厭惡人文和歷史的年輕人紛紛搬遷,這裡快成了老人的後花園。
不過,還是有不少觀光客來京都遊覽。
當下她們坐在陽臺位置,一邊吃著英倫茶點,一邊看著街景聊天,時不時議論著街道上的男女。
“當年我們這些寬松世代給大人罵慘了,不願意結交男女關系,天天工作要不宅在家中。”
“放心吧,反正這些形容跟陽菜一點關系也沒有。”藤井詩織立即挖苦對方。
“當下的孩子活得比較苦吧。我們確實是寬松一代,現在流行淘汰論,都不知多少小孩壓力大得自殺了,那些教育家還認為這是自然基因篩選。”平野梨花皺眉地厭惡說。
“我還是懷念我們的時代。我們即便是寬松慵懶,即便不太明白活著的意義,可是還是一個人an保障的年代,不是嗎?”佐藤陽菜的歡快臉色消失,小聲地說。
她們一直盯著街景聊天,藤井詩織這時突然說:“我,我肚子不舒服。”
“哦。”
“她吃什麼了?”佐藤陽菜問,平野梨花聳肩了下,她再特意叫的哈囉吉蒂松餅上來了,倒了些蜜糖,又說:“真可愛,等我發上sns。”
“我們來自拍。”
五分鐘後,佐藤陽菜一邊修輯過百張自拍,一邊喝著咖啡。同是在修圖的平野梨花卻突然抬頭問:“詩織怎麼還不出來呢?”
佐藤陽菜笑了下挖苦地說:“可能沒廁紙了,畢竟廁紙不能數碼化。”她立即取了一包紙巾和手機,一邊低頭修圖片,一邊去女廁找藤井詩織。
“詩織?”佐藤陽菜開啟門只見一個新京風格女遊客在補妝,廁格都是亮著綠燈就知道不妙。
“梨花!她不見了!快點結賬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