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一個無法為外人所知的存在。
還要臉面作甚?
你也一直告訴朕,當皇帝就得臉白心黑。
你可以不答應,可以反抗。
但這是你的事,與朕無關。”
話音未落,女帝拉開施然的手臂,躺入施然的懷中。施然就跟個木偶一樣,任由女帝擺弄。
過了好一會兒,房間裡響起施然幽幽的嘆氣聲。
“之前我一直覺得你除了氣質清冷、眼神有些嚇人,其他方面看不出皇帝的樣子,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在霸道這方面,那些總裁比不過你。”
“你走後的那些年,朕被他們稱為暴君。”
“能不能在‘你’後面加上‘上輩子’,你這樣弄得我總感覺我自己已經死了。”
“你與他還是有些不同的。你的心沒他狠。他看到朕流淚,不會心軟。他也不會在乎朕的感受。
就像現在,如果是他,他早已用各種話傷朕。
而且換做他遇到這種事,他不會在乎這具身體是不是林溪言,他會用上各種手段,逼朕離開。”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該學他?”
“你學不來。”
“他是我的前世,我有何學不來的。”
“你與上輩子的性格不同,上輩子你的性格很可惡,現在的很好。”
女帝忽然翻身,整個人趴在施然身上。她目光閃亮的望著施然,說:
“你知道朕現在想幹嘛嗎?”
施然心裡有點不妙:
“幹嘛?”
女帝低頭,吻住施然。
施然:……
女帝微微抬頭說:
“俞煙說的不錯,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女帝又吻住施然。
與此同時,施然感覺到有淚水落在他的臉上,慢慢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