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擔憂和吃醋。
害怕、擔憂施然有一天真的會恢復前世記憶,變成另一個人。
吃醋,施然為了別的女人去做一件事。
透過林溪言的《育兒日記》,女帝知道林溪言就是一個愛吃醋、心眼小的小女人。
她作為堂堂大離皇帝,一個真正意義上做到“朕即天下”的人,又豈會與一個愛吃醋、心眼小的小女人計較。
況且,早在林溪言未曾回來時,女帝便知道施然不是真的願意恢復前世記憶,她若是真想以林溪言逼迫施然去恢復前世記憶,又豈會在感覺林溪言要回來時,主動退讓?
又如何會任由兩次重新佔據林溪言身體的機會,白白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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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
她是柳山青。
她是大離皇帝。
她有她自己的驕傲。
她不屑於搶佔他人的身體,苟活於世。
她也知道那個人更加不屑於透過搶佔他人的身體,苟活於世。
因為那個人是一個比她更驕傲的人。
驕傲到不屑於坐皇位。
驕傲到他都死了,也自信他選的人,一定會堅定不移的賠上自己的性命,去執行他遺留的計策。
而那個選定的人還跟他有血仇,他親手當著那人的面,殺死了那人的父親和其唯一的子嗣。
沒有他的這個計策,女帝也做不到真正意義上的“朕即天下”。
女帝只是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他怎麼就敢用那個人,那個人怎麼就會堅定不移的,哪怕是賠上自己的性命,也心甘情願的去執行他的計劃。
更誇張的是,那個人還十分感謝他。
不管怎麼說,女帝正因為了解他,知道他不屑於透過這種方式苟活於世,所以明知道施然欺騙她,她也不在意。
施然能恢復前世記憶最好,不能恢復也沒什麼。
她是想要施然恢復前世記憶,但不過是有些問題,想向那個人問清楚。
問不到也沒什麼,漫長的時光早已讓女帝不再執著於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