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然只是詫異、震驚的幾秒鐘,就快速思索出一個最合適當下的對策——說她是林溪言的前世,並立即找出相應的新聞,以做依據。
之後又為了打消她的懷疑,加深她是林溪言前世的認知,在日常生活中無時無刻的不再給她灌輸相應的說法。
用這邊的話說,在那段時間,施然是在催眠她,在pua她,給她洗腦。
而且在知道她認識一個與施然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後,施然就開始有意的往上面靠,說得每一句話都擊中她的心坎,擊中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讓她明明知道施然是在演戲,也心甘情願的去相信,漸漸地放下懷疑。
這樣的人……
真的跟他很像。
那個人也是如此,看起來人畜無害,心思比誰都多,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算計。
唯一不同的是,施然的心思,女帝能看得明白。那個人的心思,女帝看不明白。
跟那個人認識那麼多年,女帝依舊分不清他說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女帝甚至都懷疑過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唉~
收斂雜亂的思緒,女帝繼續看著施然。
她其實很想跟施然說,你想多了。
朕不會佔據林溪言的身體。
是,女帝現在的確很生氣、很憤怒。
氣,施然不守承諾,欺騙她。
怒,林溪言太過自私,施然就是做做樣子,竟然都不願意。
可女帝早已不是被情緒左右的人。
她早已習慣在憤怒中冷靜的思考問題。
值得一提的是,越憤怒時越冷靜,是施然的前世教給她的。
教得手段極其惡劣,用血和人命強迫她學會,渾然不顧她當時的感受。
從這一點上,女帝又發現施然和那個人的相似。
施然明知林溪言聽到他這般說後會生氣、難過,但為了預防她佔據林溪言的身體,寧願讓林溪言難過、傷心,也要說她願意聽的話。
閒言少敘。正是因為這份冷靜,女帝清楚林溪言就是連樣子都不讓施然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