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利娜又是搖頭,“我沒忘。你開車在前面帶路,我讓瑞哥帶著我在後面跟著,也是一樣的。”
見她堅持,滕宇堂不再強求,卻是笑著說了一聲:“娜娜,你現在就像是個由人擺布的洋娃娃。”
任人擺布的洋娃娃,那都是不自由的。
他的意思不僅僅是想表達茍利娜現在沒有主見,更是在隱晦的告訴她,她現在不是自由之身。
茍利娜心裡升起一絲異樣感。
興許是茍小小提醒在先,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對滕宇堂産生了提防和偏見之心。
她現在甚至感覺,滕宇堂說的每一句話,意圖就是想離間她和茍小小。
茍利娜還是坐上了梁啟瑞的車。
車子發動後,茍利娜問前頭駕駛座掌握方向盤的梁啟瑞:
“瑞哥,你覺得宇堂哥這個人怎麼樣?”
在這一刻,梁啟瑞真的很想把自己跟滕宇堂有關的所有想法統統告訴給茍利娜。
可一想到茍小小的吩咐,他生生壓住了這股沖動,只說了一句:
“娜娜小姐,防人之心不可無。”
竟然還是讓她提防滕宇堂?
到了西餐廳,滕宇堂發現茍利娜的情緒不怎麼高,一直找些話題哄她開心。
茍利娜忍不住問他:“宇堂哥,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滕宇堂小愣了一下,“怎麼又問?你忘啦,今天中午我就告訴你了,我前兩天回國的,一回來就找你了。”
中午那會兒,茍利娜把這樣的話當成甜言蜜語一樣聽了,可這會兒聽來,感覺卻很微妙。
茍利娜知道自己不是個好演員,卻很努力的在滕宇堂面前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不讓他看出自己的異常。
“那宇堂哥,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滕宇堂溫柔一笑,“我想帶你到國外轉轉。你外公生前,不就希望你出國嗎。”
想起外公的音容笑貌,茍利娜心中流淌過思念之情。
見她動容,滕宇堂握住她的手,“這是你外公的心願。咱們處理完國內的事,我就帶你出國,好不好?”
茍利娜看著滕宇堂,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