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首長們也出現了。
“連長,政委——”
這下好了,連長和政委親眼目睹任良痛宰常斌。他們肯定會對任良重罰——
很多人都這麼想。
連長看看地上一身悽慘狼狽的常斌,再看看還沒有消火的任良。
任良滿手是血,那手上的血不知是常斌的,還是他自己的。
有好事者提醒連長:“連長,常斌被良子打成重傷了!”
“重傷?”連長忽略了那人想要表達的重點,目光掠過常斌,狀似關心他的樣子,“受重傷啦,既然受傷,那就好好養著吧,接下來的選拔比賽,也別參加了。”
眾人大驚。
然而誰也沒有常斌本人驚訝。
連長這金口一開,不僅剝奪了常斌參加選拔賽的權力,也把他參加連隊大比正式比賽的資格也給拿走了。
常斌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這一步。
他在人前,真是丟盡了顏面!
得罪茍小小的後果,真的很嚴重。
見常斌癱在地上不動,連長體恤似的招來兩個人,說:“來來,常斌受傷走不動了,來兩個人把他抬去醫院。”
被人抬走時,常斌一肚子鬱憤。
連長、任良,就連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丫頭片子茍小小也壓著他出不了頭。
他們憑啥!?
常斌的內心,一直在憤怒的嘶吼。
然而沒有人聽到他內心的聲音。
操場上一片歡樂。
連長強制任良下臺,拍著他的肩膀手,“好啦好啦,你也出完氣了,這場選拔就算你過了。回頭把手包一包,這幾天別幹重活兒,在連隊大比之前,一定要把你這雙手給我養好。到了連隊大比上,拿出你剛才發洩在常斌身上的那股勁兒,好好宰他們一連二連一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