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替他打抱不平:“良子,常斌還沒準備好呢,你咋偷襲人呢!還下這麼重手!”
只是一拳,任良完全不覺解氣。他對鼻血直流的常斌冷哼一聲,回那人的話:“我還覺得下手清了呢!”
今天常斌諸事不順,本來就積了一肚子火。
任良這一拳砸在他臉上,反而幫他砸出了一道宣洩口。疼痛刺激著他,將他所有的情緒放大。
他臉上平靜,然而整個人卻處在爆發的邊緣。
常斌抬手狠狠一抹臉上的鼻血,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濃痰。他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沖過去揮拳往任良臉上砸。
任良公然挑釁他,就等著這一刻。
躲過了這一拳,對方還會出下一拳,任良憤怒至極,不躲不閃,吃下常斌這一拳,臉歪向一側。
就在常斌暗自得意時,任良突然扭過頭來,對常斌左一拳右一拳對他步步緊逼,將他揍得毫無招架之力,最後一腳將他踹進人群!
有人看不過去,上前阻止追打常斌的任良,“良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還覺得我下手太輕了!”說完,任良將一口帶血口水吐在常斌腳邊。
常斌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臉上突然漾開一個笑容。
然而他的笑容在猩紅的顏色下,顯得異常猙獰殘忍。
常斌說:“任良,你爸是軍區司令,你從小就受過訓練,身手比我們好。你一直霸著擂臺不下來,你覺得這樣對我們公平嗎?”
“我謝謝你提醒我有個當軍區司令的爸爸,但是你說我從小接受訓練,那你就說錯了。這些擒拿手,是我自學的。學到的本事,也是我自己的,不是我想讓給你,你就能拿走的。”任良冷冷嗤笑一聲,冷嘲熱諷道,“還是你覺得,榮譽是要靠讓才能拿到的,而不是靠自己的實力爭取來的?人家讓給你的,只能說明你還是技不如人,這樣的榮譽你拿到手,不覺得心虛不覺得受之有愧嗎!”
常斌以前從來沒覺得任良有伶牙利嘴這項本事,恐怕是跟茍小小在一起久了,嘴皮子功夫也變得厲害了。
常斌眼中閃動著淫邪之光,“你不止有個厲害的爹,還有個厲害的表妹,就是不知道你這個表妹,那方面厲不厲害!哈哈——”
說完,他放肆的大笑起來。
他的話,他的笑聲,成功的再次激怒了任良。
常斌的笑聲戛然而止。
任良撲過去,將常斌騎在地上,一頓捶打。
這次,再也沒有人幫常斌說話。
倒是有幾個人,過去把任良拉開,那也不是心疼常斌被打,而是擔心下重手的任良會受到首長的責罰。
任良好不容易被兩人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