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悻悻然,開口澄清:“我沒有真的要打她,就是嚇嚇她。”
茍小小當然知道他是鬧著玩的,不然她也不敢在他面前這麼得瑟。
“略~”茍小小吐舌頭沖任良扮鬼臉。
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她就看到洪大夫淩厲的視線投過來。她這條舌頭尷尬的耷拉在嘴邊,接著嘴巴一吸溜,把舌頭收了回來。
見她這副讓人忍俊不禁的俏皮模樣,洪大夫臉上嚴肅的表情一點點的龜裂。她到底還是忍住了笑意,將茍小小訓斥了一番:“良子本來就不好說話,他嘴沒你厲害,說不過你,你別欺負他。”
茍小小大呼冤枉,還反口告了任良一個惡狀:“我欺負他?他哪天不是變著花樣的欺負我!我從來都沒往他房裡去過,就昨天吧,他非要說我去過他的房間,錯點跟我翻臉!”
她昨兒一天都在外面溜驢,到下午該做飯的時候才回來,一回來就被任良抓住劈頭蓋臉冤枉了一頓。
驢都可以給她作證,她真沒有去過任良的房間。
洪大夫看了任良一眼,目光中帶點意味不明的笑意。
茍小小的狀還沒告完,她竹筒倒豆子似的接著又說:“還有,那掰完的包穀棒,我專門晾在院子裡的。他回來就叫我掃出去扔掉,我說那包穀棒曬幹了可以當柴禾用,他說啥——”她學著任良當時一副高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他說‘我家不缺那點兒柴禾’。”
茍小小沖任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說我不會幹活兒不會過日子!”
任良不服似的,“你就是不會幹活兒,就是不會過日子!”
“你才不會幹活兒,不會過日子!”
洪大夫夾在他倆中間,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這倆人就不能好好相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