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漠的眸子還是冰寒一片的，卻是在發覺他的小寵物露出了略心虛的表情時，心神一動，嘴角掛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接下來的時間，慕容漠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一切全權交給了老鴇和陸雲瑤商談。
冷眼旁觀的他，忽然發覺，這個小女人談起生意來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尤其是她偶爾會吐露出來的新鮮詞彙，總會讓他眼中的探究之色越來越深。
旁聽兩人你來我往的商業互吹，聽著那小女人誇誇其談畫大餅，再看著老鴇心動打算與她合作，讓她入股。
慕容漠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至深夜。
陸雲瑤這才想起來家裡面還扔著一個等著她解毒的呢。
正事也談的差不多了，陸雲瑤起身告辭，約好了三日後再來叨擾。
這三日，便是她準備具體策劃方案的時限。
老鴇對此很是期待，熱情的將陸雲瑤送了下去，又接了知畫之後，兩人迴轉。
陸雲瑤在獸車內把衣服換了回來。
知畫默默跟著換裝的時候，也沒了之前的傲氣。
陸雲瑤感覺到了她一眼一眼的偷瞟自己，卻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嘆口氣，她只能主動開口了。
“知道今天錯哪兒了嗎？”
知畫一愣，完全沒反應過來。
陸雲瑤直視著換回丫鬟裝的她。
知畫還是滿臉問號，不懂她的意思。
陸雲瑤抿唇：......
她忍著敲知畫腦殼的衝動，給了她一點提示。
“今天離開二樓包間之前，我說過什麼話？”
知畫一字不差的複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