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受到兩次暴擊的明月溪選擇自閉,她費了好些口舌,做了老長鋪墊才把信弄到手,結果卻被豬八戒這一句話打回了原形。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的明月溪,被傍晚吹來的風凍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院子裡,發現豬八戒正在對月獨酌,背影不勝淒涼。
“可破譯了密語?”
豬八戒沒有說話,只是將信遞給了她。
只見信到了明月溪的手中,閃了一道白光。
頓時,她的面前出現了幾行文字:見信如晤,下月初七,留梓池畔,共商大事。
緊接著,那些文字化作萬縷碎片,消失在星空下。
明月溪立於豬八戒身側,尋著他望去的方向感嘆:“思念廣寒宮裡的那位了吧。”
豬八戒難得的沒有跟明月溪抬槓,只是默默地攥緊了手中的酒杯。
他心中的白月光,此刻或許也在思念著誰吧。
“對了,我要離開一段時間。”豬八戒轉過身來,淡淡的對明月溪說。
明月溪點點頭,這樣算來,豬八戒的確已經在人間待了很久。
“來,乾杯。”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撒在溫暖的地毯上,鍍上了一層金光。
而日上三竿的此刻,明月溪正在睡覺。
昨晚與豬八戒喝了一晚上的酒,都不知是何時入睡,更不知她自己如何脫去鞋襪上了床。
明月溪似乎只是隱約記得在她醉酒前,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嘶——”明月溪被一陣劇烈的頭痛疼醒。
她扶著額頭從床上坐起,然後揉了揉太陽穴,睡眼朦朧的朝門口喊了一句:“疊翠,幫我拿套乾淨的衣服。”
只聽話音剛落,門立刻被開啟,陽光探射進了房屋,顧硯白渾身沐浴著金光出現在明月溪面前。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清來人後,瞳孔瞬間放大。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裹緊了被子,一臉驚恐的看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