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何事?”顧硯白察覺動靜,轉頭看向明月溪。
“這不我馬上要過生日了嘛,想問問你哪家酒樓置辦的宴席好?”明月溪有些磕巴的說。
這種理由也只有他能想的出來。
顧硯白有些疑惑的看她:“生日?”
明月溪恍然大悟,在這兒的說法應該叫生辰。
不過聰明如他,顧硯白聯想了一下,便知她所說為何。
他將手中的信置於一旁,以一副探究的目光看著坐立不安的明月溪,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說了句噎死人不償命的話:“論酒樓名姑娘你似乎比較熟悉吧?”
正在喝茶的明月溪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想她一世英名怎麼就敗到了顧硯白手裡?
見他一臉吃癟的樣子,顧硯白心情大好,從腰間取出一塊小巧的銅片放在桌子上。
“鴻悅樓的貴賓令,送你了。”明月溪如獲至寶般地將銅片放在手裡,仔細掂量了好久。
這貴賓令擱兒現代就是vip啊,縱使她去了很多次,也沒能辦到,明月溪再次感嘆,還是有人好辦事。
平白騙來一張貴賓卡的明月溪立刻將顧硯白損她的話忘到了九霄雲外。
不過,她驚喜的同時,突然想起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辦。
“內個。”明月溪的餘光瞥了一眼壓在書下的密信,然後用手指著說:“我可以拿回去看一下嗎?”
此話一出,顧硯白一言不發的盯著她,看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是這個。
顧硯白從書下拿出密信遞給了她。
明月溪感激地點了點頭,然後揣著信轉頭就要離開。
這時顧硯白叫住了她:“你的生辰是何時?”
明月溪愣了愣,隨口說了個時間:“下月初七。”
“呼~”回到房間後,明月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口喘氣。
“怎麼樣,信搞到手了嗎?”豬八戒見她面色微紅,伸出手。
明月溪點了點頭,一把將信塞在他的手裡,然後癱在了椅子上。
結果新的豬八戒漸漸的笑了笑,然後一臉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其實,就算你要不來這信,我也有辦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