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一共有三個兒子,老大和老三是正室所生,而老二魏與安則是魏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要不是魏家老大魏銘厲命短只活了十來年,恐怕魏父是不會把魏與安找回來的。
本來魏父覺得這個能攀上寧家千金的二兒子真是有出息,但是因為他和寧沁的婚姻問題,讓魏父對他已經徹底失望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保證你和寧沁的婚姻,要是她真跟你離了婚,你也不用姓魏了。”
說著,他就‘哐’的一聲掛了電話,剩下魏與安一個人舉著手機淩亂。
自始至終他只來得及說了一個字而已。
其實要是讓他來說,他和寧沁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錯誤,還不如早散早斷大家都省心。
但是寧沁的要求太過分,而他們家也是不肯讓他們離婚,所以一直讓他處在這種兩難的境地。
寧沁自從那次不慎流産之後,就徹底變了一個人,而她那個一心為她解恨的哥哥,也是一直在拿魏氏下手,目的就是讓他心疼肉疼。
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何津津好,她現在真的成了他心底的白月光,和心口的硃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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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年年這兩天沒有小魚兒在身邊,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可能是因為他一直都跟在她身邊的原因吧。
不過剛好她這一段時間一直沉寂的工作也有了進展,所以她就暫時性的先把小魚兒擱在一邊了,反正餘家那邊都是他的親人,也不可能把他怎麼樣。
白皓最近休息了一段時間,近幾天才重新開始拍戲,而且連續好幾天都是夜戲,所以賀年年就也只能晚上跟著待在劇組裡,就這樣熬了好幾天,今天終於拍白天的戲份了。
徐姐上次開了一場會之後讓他們聯絡poy之後就不見人影了,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
今天這場戲是白皓跟聶唯一的對手戲,而聶唯一作為老戲骨基本都能做到一條就過,所以這會兒就抱著暖寶跟賀年年坐在了一起。
她的腳傷最近才康複,人還是不怎麼有精神。
“年年,最近怎麼樣?”她在醫院待了一段時間,後來又一直在家養傷,所以很久沒有見過賀年年了。
“還行吧。”賀年年苦笑了一下,在心裡加了一句,除了離婚了之外一切都還好。
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後,白皓就走了回來,他和賀年年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如今看著賀年年滄桑的臉也有些訝異:“你這段時間去非洲做勞力了?怎麼一副營養不良外加十天沒睡的樣子?”
聽到白皓這樣一說,賀年年才反應過來,她已經很久沒有認真的吃飯了,以前那個吃啥都香的自己現在已經徹底變了。
而且最近她的睡眠質量一直不怎麼好,就算輾轉反側睡著之後也會突然驚醒,狀態比她在倫敦那幾年還要糟糕。
賀年年對於白皓黑她的話沒放在心上,他倆以前不損對方幾句就難受,早就已經習慣了。
“魚兒呢?”白皓往旁邊看了看,沒有看到小魚兒,他有些奇怪。
“跟著他爸爸呢。”賀年年避重就輕的說。
“為什麼?”小魚兒平時就算他們拍戲到很晚都會在旁邊乖乖等著的。
“沒什麼,就讓他跟著餘致淵待一段時間吧。”賀年年越說的淡然,白皓就越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