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致淵隨意的把嘴裡的爆米花咀嚼了幾口,便大步朝著她走了過來,一邊圈住正在廚房裡忙碌的她的腰一邊在她耳邊說:“那小子頭走之前哭濕了好幾條手帕。”
賀年年正在切菜,對他揚了揚手裡亮閃閃的菜刀:“怎麼?你這是準備要為他求情?”
餘致淵頓時嚇的不敢說話了。
看著餘致淵趕緊噤聲的模樣,賀年年惡言惡語的威脅:“你要是再敢為他說話,我就剁了你!”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對著他晃了晃手裡的刀。
昨天夜裡,賀年年跟何津津兩個人徹夜談心。
何津津把所有的一切都和盤托出了,有她跟寧遠在一起的原因,有寧沁iu産,甚至包括她準備回老家的事。
她本來不希望何津津離開北京的,但是聽了她的一番話之後,她決定還是遵從她的決定。
因為她說,北京如今是她的傷心地,這裡有她愛的人,恨的人,覺得虧欠的人,還有想要討回一切的人。
她真的累了,想要重新開始一切,也許重新出發才是對她最好的選擇。
賀年年這個人從來都是這樣,常常比當事人還要憂心,她這屬於典型的白蓮花人設。
為了何津津她幾乎一晚上都沒睡,一大早就起床陪她去寧遠家拿東西,又差遣餘致淵送她回杭州。
她常常說有緣的話山水定會相逢,但是面對離別她還是不禁紅了眼眶。
心不在焉的切著菜,她險些把自己的手指都切下來,要不是餘致淵及時的阻止了他,她估計就要血染切菜板了。
餘致淵越看越覺得有些後怕,趕緊一把從她手中奪過菜刀,將她轟出了廚房。
“你快去一邊玩兒去。”
一邊說著,餘致淵從她身上解下了圍裙給自己繫上了,然後就要鑽進廚房。
“哎呦!我的小祖宗們!”張姨正抱著幾盆從花房裡選出來的花進屋,就看到了餘致淵繫著圍裙進廚房。
“這可使不得!”張姨趕緊將餘致淵拽了出來,一邊說著話一邊動手從他身上解開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