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致淵扭頭看了她一眼,就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回到北京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賀年年一進家門口,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魏與安。
看到魏與安,她立刻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魏與安聽到了腳步聲,就轉過頭來正好看到他們夫妻二人進門,就趕緊站起身來。
“你來幹什麼?”賀年年顯然對面前的不速之客抱有敵意。
“我……”魏與安頭一次顯得有些侷促:“我剛剛從寧遠家回來,我知道他們已經分手了……”
“那你想怎麼著?”賀年年聽到他這話就更加憤怒了,敢情這是準備重歸於好的節奏?
“我想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
“你有這功夫還不如去管管你自己的媳婦兒。”賀年年甩下這句話,直接上了樓。
看著賀年年揚長而去,魏與安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餘致淵,後者微微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魏與安看著至交好友也沒有辦法,心裡頓時如死灰一般,臉色黯然的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他頹然的樣子,餘致淵就走進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水出來。
接過水杯,魏與安仰頭一飲而盡,這架勢不像是喝水倒像是喝酒。
饒是他痛不欲生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他自己作的?
餘致淵在這關鍵的時刻可不敢隨意站隊,一定要緊跟著賀年年的步伐才行,雖然跟他劃清界限不至於,但是保持一定的距離還是能給賀年年好感的。
這樣想著,他就往後退了一步,跟魏與安稍稍的拉開了距離。
魏與安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好友的動作。
好大一會兒後,賀年年換了身家居服走下樓來,樓下卻已經沒有魏與安的影子了。
賀年年一邊進廚房,一邊問沙發上看球賽的餘致淵:“你那狐朋狗友走了啊?”
餘致淵自覺的忽略她的不當用詞,將茶幾上小魚兒的爆米花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魏與安啊?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