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陳少?”
電話裡面的聲音,充滿挑釁。
“秦少游?”陳銘的表情陰冷而肅殺。
“不錯。”秦少游很輕松地笑了一聲,繼續道:“我送陳少的這份大禮,覺得如何?”
大禮。
這就相當於對砸陳氏集團的這件事情負責了。
“做得不錯,小手挺麻利的。”陳銘邊走邊說,迅速下樓。
“還有更有趣的事情,不知道陳少有沒有興趣跟我玩一手?”秦少游悠悠笑道。
“無所謂了,你在任家佈置的這張暗牌,任利州,已經是個死人了。”陳銘冷冷說道,言語中沒有任何人類的情感。
“好,”秦少游的話語裡沒有任何惋惜,他冷笑道:“暗牌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炮灰,你弄死了一個,我大不了換一個人培養就是了,你說是吧,陳少。不過你的女人要是死了,那就無法培養了,對不對?”
“你這句話說得有些多餘。證明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面慌了。”陳銘哂笑一聲,表情很輕松,道:“我還是那句老話,我在金陵,靜候你秦少殺過來。”
“好。”
秦少游不再廢話,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陳銘皺著眉頭,淩厲的眼神飄忽不定,盯著手機,遲疑了半晌,然後給嚴才五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喂,陳少,我做得這件事還算妥當吧。”嚴才五一接起電話,立刻有些邀功的意思,至於他所說的“這件事”當然是指帶回任利州。
“嚴才五,你聽好。和老布阿龍,沈斌豐,你們三個人,必須給我貼身守住薛雪之,不準有任何閃失,聽到了沒有?”陳銘謹慎道。
“好……好……發生了什麼事情?”嚴才五不解。
“有人打算沖著雪之下手,總之你必須把人給我看住了。”陳銘再次叮囑道。
“放心吧。”嚴才五領命。
“好。”陳銘點了點頭,他倒是很放心這三個人的戰鬥力,在金陵,能夠在這三個人保護之下,還能傷到薛雪之的人,現在暫時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