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倒也輕松加愉快,很果斷地招呼守在“皇庭”的“門客”成員,讓他們好好審問任利州,該套出來的套出來,套不出來的,直接打出來。
至於那路佳怡,陳銘打算賣個人情,那季遇前段時間不是老把這個小姨子掛在嘴上,現在陳公子給他一次實踐的機會。
這件事情基本上算是了結了。
不過就在陳公子這麼認為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讓陳銘頭皮一麻。
“喂,陳少,出事了。”
電話那頭,是金成仁。
“什麼?”
陳銘微微一怔。
“一群人把陳氏集團給砸了。”金成仁氣喘籲籲,從語氣顯然聽出他有些驚魂未定。
“臥槽!?”
陳銘瞠目結舌啊!
這算什麼?
直接打臉?裸地打?
陳氏集團象徵著陳家在江蘇的心髒,商業重心,核心地帶,任何一點點動靜,都會在整個江蘇掀起巨大的風浪。
這座大本營現在被人掀了,相當於古代的時候,都城被別人掃了一趟。
不是打臉又是什麼?
不過這件事情,的確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現在陳家佈置在南方唯一的一支暴力機構,“門客”,一部分留守安徽,一部分駐守“皇庭”,而充滿商業色彩的陳氏集團,的確除了應該具備的保安之外,沒有再特別調配人手駐紮,因為無論是陳長生,還是陳銘,或者姜承友,都不認為有人敢直接對陳氏集團動手。
因為太敏感了。
跟金成仁簡單瞭解了一下情況之後,陳銘眼神微微一變,騰騰殺氣,在他眼中隱現,直到掛掉金成仁電話,陳銘沒有再說半個字。
而緊接著金成仁的電話之後,又一通電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