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光頭放鬆警惕的時候,我飛速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小石子,用盡全身力氣向他飛擲而去,石子劃破空氣,就像一道閃電般迅捷!
自從上次用小石子打了黑衣人的頭,我就嚐到甜頭,一直在練習這一招,口袋裡時時刻刻都放著小石子,以備不時之需,這是我的殺招,現在終於派上用場。
砰的一聲,小石子打在光頭臉上,立刻飆出一條血線,我飛快起身,趁光頭身體搖搖欲墜之時,給他來了一腳,然後又抓起椅子,向光頭猛的砸去,光頭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那四人終於反應過來,大罵了一聲,舉起長刀就向我砍來。
我一把把站在身旁發呆的藍媚拉進懷裡,帶著她向外面跑去,因為我看見有人來了,是方霍,他背後還跟著三個人,似乎是保鏢,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對方霍說,你個挨千刀的,怎麼現在才來,我特麼差點讓人砍死了,還有你的藍姐姐也受到欺辱,要不是我機智,後果難以想象。
方霍就不好意思的說,路上被人拖住了,不然早到了。
我見他輕鬆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對我說實話,說不定在哪個角落看戲呢,不然哪會這麼及時出現。
方霍說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了,叫我先去包紮下,背後還流血呢,藍媚在驚嚇過後,也忙問我要不要緊,我說沒事,我身體結實著呢。
其實哪會真的沒事兒,你被人砍幾刀試試,特別是最後小四那下,真夠狠的,要不是避開了一些,那一刀絕對能把我砍成重傷,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我感覺傷口不痛了,也不繼續流血了,想來應該是重力藥劑的作用。
此刻藍媚還依偎在我懷裡,她本來想推開我的,但想到我是為她才受的傷,更重要的是,她的職業套裙被光頭劃破,大片肌膚都露了出來,靠著我至少還能遮擋下,不至於顯得太過尷尬。
到了藥店,我趁醫生拿藥的時候,把外衣脫下來給藍媚披上,雖然衣服上沾了些血,總比露光了讓人看強。
藍媚也沒有拒絕,笑笑說,我有時候還是挺好的,我就和她開玩笑說,這次因為她流了好幾斤血,以後一定要吃她親手做的菜才能補回來,藍媚說她不會做菜,我說我教她,她說可以呀,搞個黑暗料理,讓我天天吃壞肚子,我一聽差點就哭了,不帶這麼整人的。
那醫生拿著紗布和消毒水過來,很奇怪的問我,照理這種傷應該去大醫院的,怎麼來藥店包紮,但是他一看我的傷口,就更加吃驚,問我是不是才傷到的,怎麼恢復得這麼快,我當然不能說出事實情,不然太讓人難以相信了,只隨便應付了下,就叫醫生趕緊給我包紮好。
等回去的時候,那四個人已經被幹趴了,讓我意外的是,出手的不是保鏢,而是方霍那小子。
我走過去拍拍方霍肩膀,說兄弟啊,你隱藏的夠深啊,我以前都沒發現原來你是個高手。
方霍扔下手中的刀,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也就四個蝦兵蟹將,三腳貓的功夫,能厲害到哪裡去,而且他們還被我打傷了,實力都發揮不出來,他自然幾下就給幹翻了,倒是我更厲害,被十個人拿刀圍攻,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裡,而且還救了藍媚,讓他想佩服都不行。
我學著方霍的樣子說,除了你幹趴的四人,其它六人一樣中看不中用,氣場倒是強大,真動起手來,連三歲小孩子都不如。
方霍搖搖頭,說我太小看他們了,那個光頭是青龍會某個堂的副堂主,剩下九人則是堂中最厲害的高手,實力沒的說,不然人家副堂主和黃金打手的稱號是怎麼來的。
我知道瞞不下去,就說以前練過很長時間的散打,比一般人都厲害,方霍顯然不信,說我的實力強的可怕,他和我大學舍友三年,對我的情況瞭如指掌,既然我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但以後最好低調些,別讓某些人打起了注意。
我聽出方霍話裡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
方霍又問藍媚,剛才有沒有被嚇到,藍媚說還好,就是某個死弟弟太不是東西,把她這個做姐姐的隨便扔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簡直忘了當初的情誼。
方霍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說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