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福叔絕對不會撒謊,一時間就像是丟掉了靈魂,鬆開了福叔的手臂,呆呆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語一半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我這才從家離開,這才幾個月?”
不敢接受這個事實的劍天火追問道:“福叔,金叔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您好好跟我們說說!”而林祉柔也非常不敢相信的認真傾聽。金叔父就像是父親一樣一直照顧著他們,這份恩情他們永遠都會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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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爺剛走之後,皇上就設計陷害盧大人,然後安排了一個謀反的罪名,連太上皇也牽連進去。然後皇上就要砍盧大人的頭,老爺早就不滿皇上的作為,就在乾清宮和皇上吵架。後來不僅老爺氣的一身病,盧大人也沒保住,就連和盧大人關係甚好的季大人也不堪受辱,在斬頭的同一天上吊自盡了。後來老爺病危,最後無『藥』可救駕鶴西去了。”福叔越說越傷心,他臉上的神情和留下來的眼淚更能表達他那種痛苦的感情的了。
林祉柔聽完不受控制的捂住嘴,失聲痛哭。劍天火更是一下子慌了神兒,以及在場的那些駐足圍觀的人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這裡面的故事大多數人都聽說過,就連最不懂事的劉皈卿也都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會惹惱了自己的爹爹。
“朱祁鈺!朱祁鈺!朱祁鈺!”每一遍唸到這個名字,都比之前更大聲。劉晟翀簡直恨這個名字入骨,自己的父親、親哥哥還有最愛的叔父和幾個好兄弟都是他直接間接害死的,他如果還是那般留著此人的姓名,他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世界上?
劉晟翀越激動,血『液』速度流動得越快。每一滴血『液』就像是快馬加鞭在血管之內疾馳,把他身體內最精純的臻聖魔炁的力量都調動起來。
臻聖魔功只是一種外功功法,培養擁有臻聖魔體如何掌控自己的身體,另外的就是練出足夠多的臻聖魔炁。當然練的越好,身體越強,臻聖魔炁含量越多。此時的他正在不受控制的把他身體內所有的臻聖魔炁壓榨出來。
最先是後背,脊椎骨兩側繼續像是噴氣機尾部一樣把魔炁當成翅膀一樣噴湧而出。接著就是腦袋上面魔炁開始在頭髮上面劇烈的燃燒,可並未燃燒掉一根頭髮,反而得到了黑『色』火焰最好的保護。
之後,手臂上面的魔炁從掌心自然而然的滲透出來,包裹住兩條手臂形成兩隻雄壯野獸的利爪。最後,在魔炁的包裹之下,四顆虎牙快速生長。
“嗝!”最後一股未被釋放的魔炁從口中打嗝而出,臉上完是癲狂暴怒的表情,身上下所有有青筋的地方都激增暴起,劉晟翀已經完變成了一個喪失理『性』的野獸。
“小···天火,帶著林姑娘和老人家往後退!”秦北望迅速的指揮起來,同時命令道:“所有弟子都隱蔽躲起來!”說完還不忘和大師兄以及二老對視了一眼,四人同時把劉晟翀團團包圍住。
“娘!那是我爹嗎!爹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回到孃親懷抱的劉皈卿疑問道,他也有些被親爹的模樣嚇得不輕,原本機靈活潑的『性』格已經不敢發聲了。
原婧裳急忙捂住女兒的眼睛,小聲說道:“現在不是,一會兒爹爹就回來了。”說著急忙帶著女兒離開了現場。
徐元盛看到劉晟翀此時的狀態不禁驚呼:“他孃的!你這小子到底量的是什麼武功?這麼邪門?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上!把他控制住,不要傷人!”段天流說道。他早就知道劉晟翀會有這樣的狀態,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恰好發生在這最不恰當的時間地點。
那天在劉晟翀父女倆離開他們的“海上阿房”之後,他的徒弟也就是黛碧門的冷長老就找到他單獨陳述了一些事實,就是關於劉晟翀在鳳凰上的異常表現,和今天簡直一模一樣。他此前就做好了相關的準備。
期初四人合力都未嘗把劉晟翀拿下,首要原因是他們都不敢觸碰這種詭異的黑『色』火焰,另外他的力量實在太過驚人。四人也是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勉強一人控制住一肢,就像扣押犯人那樣控制住他。
正是這樣,劉晟翀最強勢的一波在完渡過之後,在筋疲力盡的時候對著地面空喊一句:“朱祁鈺!”鮮紅的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然後一大口鮮血昏倒過去。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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