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血『液』流動的太快,強力的血壓衝頂著腦袋,讓他產生疼痛難忍的頭痛,劉晟翀也不自覺的用手扶著自己的腦袋偏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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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劍天火問道。身邊的兩人最先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非常關心的問到。
劉晟翀搖搖頭應付說道:“沒事,一點小頭痛,一會休息一下就好了。”從朱高燧那裡或多或少都學會了不少醫『藥』方面的基礎常識,雖然說不能達到某些神醫一般的高度,但照顧一些個傷病患還是可以的,可是他始終不明白現在為什麼自己的腦袋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犯病,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特別不健康的生活習慣,這也是最讓他不解的地方。
強忍著疼痛,腦海中那些廝殺的聲音依然不絕於耳。那個聲音竟蓋過了所有雜『亂』的聲音,衝擊著自己的鼓膜和腦皮層,他只有盡力的剋制,故意裝作輕鬆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等待著。
過了沒多久,之前的那名劍閣弟子就帶著一名白髮老者慢慢走過來。老者衣著樸素,身上衣服的布料都是最簡單的麻布,還有幾處不大的開口,看上去就像是被刀劍調開的一樣。這人似乎從來都沒來過蓬萊城,甚至是沒特意的去打聽過這裡,所以對這裡的看法和觀念都是從外面聽說的,所以他一路上都畏首畏尾的,害怕哪裡做得不對惹怒了這裡的人。
不過他一路上看到的風景讓他在心裡放下了戒備,這城裡的百姓民風淳樸親如一家,和外面流傳的形容大相徑庭。不過他還是保持著警惕,是不是的查探周圍是否會有危險。
“福叔?!”劍天火一見到來著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此人正是原本在金濂家做管家的福叔,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最後也流落輾轉到這個地方。
在他之後,林祉柔也應接過去。福叔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們可曾經在金濂的家中住了有大半年的時間。當時那麼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不知道有多麼的快樂。雖然也發生了不少不愉快的事情,可所有的困難他們都能克服。可是隨著劉晟翀的離開之後,這個家也逐漸變得冷清,最後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天火,林姑娘!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福叔一見到親人,頓時老淚縱橫,熱淚填滿了眼角的皺紋接著順著臉頰流淌,臉上也揚起了欣慰的笑容。
可劉晟翀卻一直站在原地,閉上雙眼用手按壓太陽『穴』,以求劇烈的疼痛能得到緩解,可是不見絲毫效果,以至於即便是福叔來了他也沒有一點反應。
“翀哥,你怎麼了?看看誰來了?”林祉柔回頭看向他,不知他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老頭是誰啊?”徐元盛還是那個態度,疑問道。看上去這些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很親密,不過和自己關係倒是不大。關係再好也沒有自己和外孫女兒的關係好。
懷中的外孫女兒以及身後的段天流心中同樣也是這個問題。
秦北望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對著這些人解釋道:“劉師弟的師父。”說到這就給段天流一個特別的眼神,接著說道:“以前受過傷,但是多虧了一位金大人和劉師弟的父親。他師父後來就把這兩位當做是生死好友。這位應該就是那位金大人家的管家。他們以前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婧裳的心裡也得到了解釋,,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即便有自己的介入,劉晟翀和林祉柔的關係還是那麼好,是有一定的時間基礎的。
“劉少爺!”福叔直接穿過劍天火和林祉柔,直接撲向依然身體不聽使喚的劉晟翀,說出了一句令他不得不追查到底的話。
“劉少爺,你可要為老爺還有盧指揮使報仇啊!”福叔非常傷心的求助說道。止不住的眼淚從眼眶中噴湧而出,說到這裡福叔已經傷心到了極點。
劉晟翀現在已經頭疼到恨不得割下來的地步,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隨時都有可能會炸裂開,不過好在那個殺氣騰騰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他在潛意識裡面知道是福叔來了,可他就是沒辦法控制住自己,哪怕是向前走一步。
可就在聽到“報仇”這麼一個明顯的詞彙之後,他再也不能允許自己被這樣的痛感擊敗,逐漸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此時福叔所看到的就是劉晟翀佈滿血絲的雙眼,而且血絲還在不斷地朝著中心的瞳孔蔓延,很快血紅的顏『色』即將佈滿整個眼球。劉晟翀漸漸的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視線開始變『色』,眼前的所有人和物都開始變成淡紅,之後則完變成紅『色』,最後視線完的被充盈在眼睛裡面的血『液』遮蔽。他裝出正常狀態的樣子,只能用聽的方式。
他大力的按住福叔的兩條手臂,拼命的問道:“福叔,你說叔父怎麼了?還有盧忠兄!他們都怎麼了?”
福叔哭著回答道:“他們都死了!都死了,還有季大人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