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對寶寶說漢語,你對寶寶說俄語,阿西尼亞和麗娃對寶寶說烏克蘭語。”杜春琪說。
周存彥自然沒有意見。
之後,周存彥將心思投到了車站食堂,畢竟能不能回家還要看食堂的運營,而且,但凡男人很少有不愛事業的。
周存彥早就想有一家自己經營的飯店了,最開始是窮,然後是小高裝忙,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了。
頭一件事就是做了一大鍋的紅燒肉拿到車站食堂售賣。
“唔,怎麼這麼香呀!”謝廖沙貪婪地吸了吸鼻子。
“哈巴羅呢?”周存彥問,謝廖沙聳了聳肩,說,“他還沒有過來,老闆,這是什麼”
周存彥皺褶眉頭,他今天因為做紅燒肉的緣故已經來得比較晚了,怎麼哈巴羅還沒有來?
放下了一大盆的紅燒肉,示意謝廖沙加熱它,周存彥解釋說,“這是一種中國食物,名叫紅燒肉。”
謝廖沙用力吸著空氣中的香味,不由地說,“真是美味啊!”
周存彥笑了笑,驕傲地說,“這算什麼呀!中國好吃的飯菜多了,光是家常菜就有幾百種,紅燒肉幾乎是家家都會做,每家都有自己的小竅門。”
謝廖沙聽得目瞪口呆,說,“真想去中國看看。”
“不,我一定要娶一個會做中國菜的中國姑娘。”他突然捏緊了拳頭。
“行了,先趕緊裝盤,好好表現,以後我教你做。”周存彥說。
謝廖沙激動起來,不敢相信天上掉下一個餡餅,他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感動地說,“老闆,您對我實在太好了。”
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廚工,老闆不但讓他當了廚子,還要教他本事,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那些說老闆小氣吝嗇的人都是大壞蛋。”謝廖沙心裡說道。
他正感動著,侍者安德烈咚咚咚的跑下了樓梯,“老闆,不好了,普羅霍姆買通了站長佩圖赫,他也在車站開了個食堂,好幾個侍者都被挖過去了。”
安德烈急得腦門上冒出了細密地汗珠,倒不是他對周存彥有多麼忠心,而是他和蘇哈裡科為了討好周存彥早就將普羅霍姆得罪死了。
“哪些人走了?”周存彥冷靜地問。
“什廖馬、多林尼克、波諾瑪連科和格裡茨科都走了,他們手上可有著大批的優質客戶。”安德烈說,這幾人是拉皮條最厲害的幾人,他們手上有著大批乘坐這條線路的優質客人,可以想象,他們集體跳槽會給生意帶來多麼大的影響。
當然,日托米爾市處於交通樞紐,客人是不會缺的,但怕就怕他們使壞,惡意競爭,到時候生意還怎麼做?
“狗東西,太可惡了。”周存彥還沒有生氣,謝廖沙就氣得跳起腳,“我要宰了普羅霍姆那個狗崽子。”
謝廖沙操起刀就要往上面跑廚房在地下室),嚇了周存彥一跳,奪過刀,教訓他,“沒你的事,好好做你的飯。”
謝廖沙蔫噠噠地垂著頭聽他教訓,然後周存彥話頭一轉,說,“紅燒肉也做好了,安德烈,你掛招牌出去今日來就餐的人每人贈送一塊中國紅燒肉。”
“紅燒肉?”安德烈帶著疑惑領命而去。